他表情冷漠,高高在上俯視下來。
他的身后,跟著兩人——大河劍宗的宗主河劍云與副宗主于植。
頓時,宗王山上所有人都被驚動了。
月瑤從門口探出頭來,被君無邪制止了,關(guān)上房門,叮囑她不要出來。
他現(xiàn)在不想讓任何外人看到月瑤。
聚寶齋事件,至今讓他感到后怕。
“大師兄,怎么回事?”
徐盜陵和空虛沖了出來,看到一個中年人帶著河劍云和于植立身在宗王山上空,不禁變色。
“擎山劍使,老夫有失遠(yuǎn)迎,還請莫怪?!?
酒爺和鳥叔從破舊的宗門大殿內(nèi)走出,微微看了插在殿前凝聚不散的劍氣一眼,隨即便抬頭看向上空。
“楚驚天,擎山劍使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?”河劍云嘴角噙著一抹冷意:“劍使讓你宗王學(xué)院上下跪領(lǐng)法旨!”
“河劍云,這里沒有你說話的資格!”酒爺呵斥道:“你一個小輩,當(dāng)真是膨脹了?”
“你!”
河劍云臉色陰沉。
“擎山劍使,貴宗法旨,我宗王學(xué)院接了。至于跪領(lǐng),除非戴罪,否則從何說起?”
酒爺不卑不亢,舉步來到凝聚不散的劍氣面前。
劍氣插在地面的位置,有張閃爍著符文的紙張,上面有字。
“你宗王學(xué)院自是有罪!”
擎山劍使雙手背負(fù),俯視下來,話語冷漠。
“何罪之有?”
酒爺并不畏懼,與他對視。
“你宗王學(xué)院弟子,前些時日在都城得罪聚寶齋背后的勢力。世人皆知,你宗王學(xué)院曾隸屬于我擎山劍宗,這般膽大包天,極有可能牽連我擎山劍宗!”
“劍使,你這是欲加之罪!”酒爺沉著臉說道:“此事,完全是我宗王學(xué)院弟子的私事,與貴宗有何關(guān)系?再說,我宗王學(xué)院實則與貴宗早已沒有從屬關(guān)系,談何牽連?”
“我說有罪,便是有罪!”擎山劍使眼睛微瞇,道:“怎么?你宗王學(xué)院不服?”
“劍使!”
酒爺眼中有了怒火。
“跪下領(lǐng)法旨,此事本使便可暫時不追究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如何?”君無邪冷笑,這擎山劍宗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個東西了,竟然強行編出這么個罪名,想以此來羞辱宗王學(xué)院。
“放肆!”
“你才放肆!”君無邪直接懟了回去,冷冷看著擎山劍使,道:“得罪聚寶齋背后勢力的還有南疆魅瞳族的高層,你要降罪?是不是要我現(xiàn)在通知她從都城趕來,聽你發(fā)落?”
“你能請動她?”
擎山劍使眼神陰晴不定。
君無邪聞不由得笑了,抹了抹下巴,挑釁似的看著他,道:“要不試試?”
擎山劍使臉色連連變幻。
他身后的河劍云和于植,眼神陰沉無比,冷冷盯著君無邪。
這個少年,成長速度遠(yuǎn)遠(yuǎn)超乎了他們的想象。
未來,極有可能威脅到他們大河劍宗!
“既然此事乃魅瞳族高層的意思,想來你之行為,也是順從其意,如此本使便不予追究了!”擎山劍使說到這里,看向酒爺,道:“三日后,大周都城,開啟試煉之地,宗王學(xué)院所有弟子必須參加!”
他說完大袖一拂。
那柄凝聚不散的劍氣鏘的沖天而起,在空中散成光雨。
同時,地面上的紙張也瞬間灰飛煙滅。
“我們走!”
他拂袖而去。
“慢走,不送?!?
君無邪揶揄道。
氣得擎山劍使和大河劍宗的人身體一抖。
“無邪,你小子,可真是讓老夫捏了把汗。還好,你把他給鎮(zhèn)住了,否則他若出手,老夫在對戰(zhàn)中,很難顧全你。”
酒爺似乎心有余悸。
“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個東西了!”君無邪冷眼看著劍氣留下的劍痕,道:“什么法旨,我看是他自己寫的,就是想來羞辱我們宗王學(xué)院。既然如此,我何須給他臉面?”
“就怕他們在試煉之地,會想盡辦法對付你。如果擎山劍宗也派人參加試煉的話,那可就真的難以應(yīng)付了……”
酒爺心情沉重,很是擔(dān)憂。
君無邪沒有說話。
他知道,現(xiàn)在說什么,也很難讓酒爺不憂心。
他能做的就是在試煉開始后,保護(hù)好徐盜陵和空虛,讓他們在里面快速突破,然后再將他們活著帶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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