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我們也過去?!?
君無邪不再多想,當(dāng)即橫渡深淵,御空飛向?qū)m殿所在的那座斷山。
感覺到有人靠近,宮殿前聚集的人,頓時紛紛回頭。
“君無邪!”
有幾個人年輕武者瞳孔驟然收縮,神色凝重。
“他就是君無邪?”
眾人似乎早已聽過了這個名字,聞眼里皆綻放寒芒。
剎那間。
君無邪就感覺到,自己和秦可清成為了這里所有人的敵對目標(biāo)!
“看什么看?沒有見過我這么神姿無雙的少年?”
君無邪非常高調(diào)的入場,睥睨全場。
“讓開,別擋路?!?
有幾個武者站在道路中間,他直接伸手將其扒到一邊。
眾人臉上肌肉抽搐,有種上去抽他的沖動。
但是誰都沒有動手,只是冷幽幽地看著他。
“什么意思?”君無邪走到了宮殿前,看了緊閉的大門,轉(zhuǎn)身面向盯著自己的眾人,道:“嫉妒我比你們長得帥?”
秦可清噗嗤笑出了聲。
太逗了。
她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冷靜沉著的君無邪,竟然還有這么皮的一面。
這里所有的目光都看著他。
他注意到,在場似乎分成了十幾個群體,每個群體都是十到二十個人不等。
這些群體有大河劍宗、有風(fēng)云宗,還有他不知道的宗門。
其中,最讓他注意的是每個群體中領(lǐng)頭的老者,與其身邊的某個眼神特別犀利的年輕武者。
很明顯,老者便是這些宗門的高層,而老者身邊的年輕武者,應(yīng)該是他們此行派來的,宗門里面非常出眾的真?zhèn)?,必然是真?zhèn)骼锩媾琶叭钠娌偶?,甚至于?zhǔn)王級!
在這些群體之中,有個群體最為特殊。
他們站在眾群體的中央位置,隱隱給人的感覺,其他的宗門群體成為了他們這個群體的陪襯。
這個群體剛好只有十個人。
為首的是個六旬老者,其身邊站著兩位中年,還有一位目光沉凝,眉宇之間盡顯桀驁的年輕武者。
他們穿著相同的服飾,衣袖上面繡著一柄劍擎著山岳的標(biāo)志。
擎山劍宗?
君無邪瞳孔微微收縮。
如果沒有猜錯的話,他們應(yīng)該便是大河劍宗歸附的高階勢力擎山劍宗的人!
“你就是君無邪?”
擎山劍宗,一個年輕武者,從那個桀驁青年的身旁走了出來。
微略打量了君無邪兩眼,淡淡地說道:“說來,你們宗王學(xué)院曾也是我擎山劍宗下屬的宗門,只是后來沒落不堪,被我擎山劍宗逐出了下屬名單,但我擎山劍宗對你宗王學(xué)院依然有管束權(quán)?!?
君無邪聞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道:“所以呢,你想說什么?”
那個年輕武者面色一沉,道:“我想說的是,不管你們宗王學(xué)院與大河劍宗有怎樣的恩怨,但是在這秘境之中,你們不應(yīng)該彼此對立。唔,你宗王學(xué)院只來了你一人,在這秘境內(nèi)難有作為。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需配合大河劍宗的人行事,任何的行動都要絕對服從大河劍宗弟子的指揮與安排!”
君無邪差點(diǎn)給氣樂了。
這家伙,一個擎山劍宗弟子,一開口就要他服從大河劍宗的弟子,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?
此時,在場的人都幸災(zāi)樂禍地看著君無邪。
他們已經(jīng)聽說過君無邪大戰(zhàn)蕭天命的事情,對他特別的忌憚。
如今有擎山劍宗的人出來對其進(jìn)行壓制,自然是好事。
大河劍宗的高層、真?zhèn)鳌⒑诵牡茏?,都面浮冷笑之色,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(tài)。
擎山劍宗的人發(fā)話了,君無邪敢不聽?
宗王學(xué)院敢得罪擎山劍宗嗎?
小子,看我們?nèi)绾握文悖?
大河劍宗的真?zhèn)鱾儼底岳湫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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