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的意思。
六星絕品的純陽草,依然不能徹底治愈她的九陰絕脈。
這種病癥,實在太可怕了。
絕陰之氣在她的身體里面,非常難以凈化與拔除。
他們一路前行,深入了大約數(shù)百里。
看到了一個低矮的山坳。
這個山坳四面環(huán)山,里面草木豐盛。
中間建造了一個石臺。
石臺上有座符文塔!
“那是……一副戰(zhàn)甲?”
君無邪的目光落在了符文塔的結界里漂浮在空中的甲胄上。
銀灰色甲胄,刻滿了符文,懸浮在空中,有節(jié)奏地沉浮著。
他仔細看了看,甲胄上面,那些符文時而閃過淡淡的光亮。
每當那時,符文的微光就會凝聚成星辰。
他數(shù)了數(shù),竟有六顆星辰!
星辰出現(xiàn)時,非常的亮,微微有些刺目。
“六星甲胄!”
他的心頓時咚咚咚跳了起來。
怎能想到,竟然在這里看到了六星靈器!
“根據(jù)星辰的亮度來看,是六星上品!”秦可清喜上眉梢,道:“這個秘境的主人,應該是擔心境界低的人沒有競爭力,才建造了這么多的特殊的符文塔。在塔里爭斗,只能靠肉身之力。往往,血脈越強者,肉身自然也越強!”
“不錯,他是想將自己的東西,留給血脈強大的后世人,只是他忘記了體修者會占很大的便宜?!?
“不?!鼻乜汕鍝u了搖頭,道:“如果境界太低的體修者,就算在結界里面得到了機緣,也只能被困在里面,一旦出了結界,必然會被競爭對手殺掉。所以,秘境主人并非沒有考慮到。再說,不是每個體修都有你這么變態(tài)的肉身……”
“咳,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?”
兩人一路交談,很快就來到了山坳中間的符文塔下。
他和秦可清正要登上石臺,取那副甲胄,卻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不對!
他眼睛死死盯著石臺附近,這里有片區(qū)域,花草雜亂地倒在地上,仔細看,還能看到腳印!
有人來過!
他和秦可清看向彼此,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凝重與警惕。
現(xiàn)在可以確定,有人來過這里,但是為何沒有取走甲胄?
這太不符合邏輯了!
他們登上了石臺,但是沒有取甲。
目光仔細搜尋著這座山坳的每寸視力可及的區(qū)域。
突然,君無邪的目光微微一縮,定格在了一片樹林里,那里面有兩塊巖石。
巖石上面坐著人。
竟是南山不敗客王耀!
君無邪沒有想到,會在這里遇到王耀,他似乎受了傷,嘴角還有血漬。
另一塊巖石上,是個身穿大河劍宗宗門劍袍的人,嘴角同樣有血漬。
難道這兩個人之前因為爭奪甲胄而廝殺過,導致兩敗俱傷?
這個想法,剛剛升起,君無邪立刻就否定了。
如果有打斗,這里的痕跡絕對會比現(xiàn)在狼藉十倍百倍。
那么,他么為何會雙雙負傷,并且也沒有來取甲?
“呵,祭品來了,總算可以取甲了?!?
南山不敗客王耀睜開了眼睛,隔空看著君無邪和秦可清,平淡而冷漠。
附近那塊巖石上的大河劍宗真?zhèn)鞯茏樱脖犻_眼睛看了一眼,但很快又閉上繼續(xù)療傷了。
王耀御空而行,身體四周刀氣穿梭,割裂得氣流咻咻聲響。
他立身在石臺前的空中,雙手背負,居高臨下,道:“你們,現(xiàn)在輪流去給我取甲。”
話語很淡漠,完全就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姿態(tài)。
“給你取甲?”
君無邪冷眼看著他,并沒有任何動作。
“你們當知,能為我南山不敗客王耀取甲而死,這是你們的榮耀?!蓖跻鎺⑿?,道:“去吧,用你們的生命磨掉甲胄上沾染的戾氣,為我王耀而死,你們當感到無上光榮?!?
君無邪:……
這家伙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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