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邪皺眉,他沒有想到自己來赴宴,還沒有進(jìn)門,就遭人奚落。
他聽出來了,這赴宴的請?zhí)?,似乎以顏色劃分了等級?
他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這張金色請?zhí)鞘裁吹燃?,姬音瀾親手寫的,料想不會(huì)太低。
當(dāng)即,他取出請?zhí)f給門口的接待者。
“來,我們來看看,他手里的請?zhí)鞘裁搭仭?
姚彥看到君無邪取請?zhí)鞠胱I諷,話還沒有說完,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。
“金色!”
步云飛表情震驚,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“他一個(gè)散修,怎么可能有最高級別的金色請?zhí)?!?
他和姚彥都難以相信,也無法接受。
請?zhí)牡燃?,表示持有者的分量?
步云飛身為六大家族之一的少主,手里的請?zhí)仓皇亲辖鹳N罷了,一個(gè)散修竟然持有黃金邀請?zhí)?
姚彥此時(shí)的表情最難看,跟干了一碗熱翔似的。
他剛才還在奚落與嘲諷,結(jié)果轉(zhuǎn)眼就被人狠狠抽了一個(gè)耳光,太打臉了。
“你好好檢查下,看看這請?zhí)遣皇莻卧斓?!?
姚彥上前對接待者說道,并且看君無邪的眼神相當(dāng)不善。
“是的,必須得好好檢查?!?
步云飛也開口了,他實(shí)在不相信,一個(gè)散修能得到黃金邀請?zhí)?,這根本不可能。
“步少,此貼不假?!?
接待者說道,打碎了他們的幻想。
“哼!此人不過一個(gè)散修,持有黃金帖,你們覺得可能嗎?”姚彥臉色難看,道:“我身為云城姚家少主,也只有紫帖罷了。我看,他定是偷來的!”
“才不是!”小月瑤見人冤枉自己的哥哥,當(dāng)即氣呼呼地說道:“我哥哥的請?zhí)且晃黄恋慕憬闼徒o他的!”
“一個(gè)女人給你的?”姚彥冷笑著質(zhì)問,道:“說說,那位女子是誰?她有何資格將黃金帖給你!”
“你是不是有???”
君無邪有些煩了,這貨簡直神經(jīng)病。
“你敢罵我?”姚彥眼神冷冽,道:“你這個(gè)賊人,本少主先將你擒下,再來慢慢審問!”
他說完,探手抓向君無邪。
“住手!”
接待者臉色微變,他已經(jīng)認(rèn)出來了,感受到了黃金貼上的槍意。
有資格書寫黃金貼,并在瀾字上注入槍意的,都城只有一位!
然而,他阻止得了還是慢了。
姚彥的手已經(jīng)落到了那個(gè)散修的肩胛上。
只是,意料中的,那個(gè)散修被擒的畫面并沒有出現(xiàn)。
反而是姚彥啊的一聲慘叫,那只伸出去的手,被那個(gè)散修牢牢鉗在了手里。
喀嚓一聲。
姚彥的腕骨當(dāng)場斷裂。
“你是什么東西,也配質(zhì)問我?”
君無邪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,踩著他的臉,俯視下來,道:“就你這點(diǎn)本事,看不起誰?”
姚彥用盡力氣想要掙脫,可是那只腳太重了,宛若大山鎮(zhèn)壓在他的身上,根本難以動(dòng)彈。
他感覺自己的臉骨都要碎裂了,劇痛鉆心。
“我向來以理服人?!本裏o邪的腳在姚彥的臉上磨動(dòng),道:“你現(xiàn)在服不服?”
“老子不服!”
姚彥破口大罵,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。
在聚賢莊門口,被人這般踐踏,他還有什么臉去參加宴會(huì)?
“不服?”君無邪笑了,腳上力量加重了些,道:“我專治各種不服?,F(xiàn)在,我來跟你講講道理,講到你服為止?!?
說完,他的腳狠狠在姚彥的臉上的磨動(dòng),姚彥的面部鮮血長流。
接待者和步云飛都清晰聽到姚彥臉骨碎裂的聲音。
啊!
姚彥慘叫,只覺得頭顱都要被踩爆了,充血的眼珠子鼓出眼眶,跟要爆裂了似的。
他害怕了,死亡的感覺讓他感到恐懼。
“怎么樣,我的道理,你服了嗎?”
君無邪俯視著他,冷漠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