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是認(rèn)真的!太子看著她,一副等她說的樣子??傻搅舜藭r,盤兒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,好聽的話不是沒有,就憑她多活了一世,腦子里多的是那些吹捧逢迎的話,但她又不想拿那種話來敷衍他。
現(xiàn)在她突然又不覺得他喝醉了有好處了,想想還是那種喝醉了就呼呼大睡的人比較省心。
接下來的時間里,盤兒就為這‘隨便說兩句’頭疼著。
顯然太子雖然醉了,但并不傻,她若是存心敷衍,一下子就能被他拆穿,于是她只能費盡心思想著,怎么說比較迎合他的話,但又不會令人太羞恥。
就這樣,兩人糾纏了半夜,到后面盤兒已經(jīng)是半夢半醒之中,太子卻亢奮得很,再之后,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。
盤兒做了個夢。
夢見太子拿著兩個包子,追著問她為什么包子這么大。盤兒也不知為何,就是覺得挺羞恥,就是不跟他說話,她跑開去藏了起來,太子在后面追她,追到一個懸崖邊上,她被嚇醒了。
她坐了起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外面的天已經(jīng)亮了,而她身邊少了個人。
香蒲似乎聽到動靜,撩開帳子走進(jìn)來。
盤兒揉了揉眉心道:“殿下走了?什么時候了?”
“回主子的話,剛卯時,殿下還沒走,在浴間沐浴呢?!毕闫褖褐ぷ诱f。就她這樣,不用她多說,盤兒就知道屋里還有外人在,這丫頭才會這么懂規(guī)矩。
“侍候我起吧。”
等盤兒洗漱了又穿好衣裳,正坐在妝臺前梳頭時,太子從浴間出來了。
她這個位置,剛好可以從鏡子里觀察到浴間門口的動靜,她就從鏡子里偷偷看著太子。見他換了身雨過天晴色的袍子,散開的長發(fā)已經(jīng)梳成了發(fā)髻,束在頭頂上,又回歸往日里一副內(nèi)斂成穩(wěn)又從容不迫的模樣。
她在心里松了口氣,心想這人總算正常了,轉(zhuǎn)念又想起昨晚臨睡前他逼著自己說的那些羞人的話,也不知道他喝醉后有沒有記憶,心里有些緊張。
盤兒正出神著,鏡中遠(yuǎn)處的人突然不見了,緊接著正給她梳頭的晴姑姑避到一旁,鏡中出現(xiàn)了一張臉。
太子半俯身從鏡中看著她,道:“在想什么?”
她被嚇了一跳,不過沒跳起來,被太子摁住了。
“怎么,慌什么?”
是啊,她慌什么?若論昨晚做的丟臉事,明明是他比她多,所以她慌什么!
盤兒頓時不慌了,笑得嬌嗔:“還不是殿下突然從鏡子里冒出來,嚇了妾身一跳?!?
“原來是我嚇著你了啊?!碧拥穆曇艉茌p,也很低沉。
嗯。她連連點頭。
太子眼中浮起笑意:“我已經(jīng)讓人備了早膳,在外面等你?!闭f完,他就出去了,似乎和平時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看來他喝醉后肯定沒有記憶,要不能這么鎮(zhèn)定?
這么想了想,盤兒心里安穩(wěn)了不少。
之后用早膳時,盤兒的眼睛一直在太子身上打轉(zhuǎn),太子向她看過來,她趕緊移開了眼,故作無事。
太子咽下最后一口粥,放下筷子,從福祿手里接過茶漱口,又凈手擦手。
盤兒走神,又吃得慢,碗里的粥還有半碗,她也沒放筷子,繼續(xù)吃著,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太子,只覺得他一舉一動都出奇的好看。
“孤近日可能要離開京城一趟。”
盤兒當(dāng)即不吃了。
難道說是昨日成安帝所說的南巡?可盤兒也知道,一般帝王南巡都會選在天氣正好的時候,例如陽春三月四月,這樣來回一趟幾個月,回程的路上也不會太冷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八月過半了,難道定下的是九月南巡,那年關(guān)前太子還能回京?
“父皇命我代帝南巡,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應(yīng)該是下個月啟程,這么一來,今年過年恐怕不在京里?!?
盤兒顧不得詫異,忙道:“殿下帶妾身一同吧?您放心,妾身在路上一定很聽話,一定不給殿下找事,再說了您在路上也需要人服侍,把妾帶上,路上也有人照料你……”
她小口一張,說的是天花亂墜,只差說太子若是不帶她絕對是他的損失。福祿在一邊聽得冷汗直流,既為這蘇奉儀的大膽,又為她的傻,殿下要是不想帶她同去,跟她說這些做什么,可很快他就發(fā)現(xiàn),主子的心事有點難猜。
“這件事孤要考慮考慮?!?
聽了太子的話,盤兒直接傻了。
不為其他,他竟然要考慮,要知道太子向來是個處事很果決的人,如果他都要考慮了,就說明這事有點懸。
作者有話要說:太子:沒喝酒是太子,喝酒了是小琮琮?(°?‵?′?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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