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門口瞬間圍攏了不少人。
蔣休是這里的???,不少人都認得他。
“那不是蔣休嗎,他不挺能打的嗎,怎么今兒被人給揍了?”
“一物降一物唄?!?
“他平日里耀武揚威,踢到鐵板也是遲早的事兒?!?
蔣休很尷尬,當(dāng)眾被踢了一腳,又不敢還手。
江羽看著他,不屑的說道:“不是說要找你叔叔來報仇嗎?嚇唬我是嗎?”
不等蔣休開口,大頭兩人倒是叫囂起來!
“我們大哥就能吊打你,哪兒輪得到大哥的叔叔出馬!”
“就是,別以為你剛才偷襲得手就打得過我們大哥了,我告訴你,我們大哥可是……恩,大哥人呢?”
大頭一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蔣休已經(jīng)溜之大吉了!
蔣休也不是傻子,打又打不過,還留這兒繼續(xù)被羞辱嗎?
大頭兩人眼淚都快下來了,他們對蔣休一痛吹噓,可蔣休自己卻溜了。
兩個人對視一眼,心里默數(shù)一二三,也是尥蹶子就開溜。
人群一陣噓聲。
小舞問道:“不追嗎?”
江羽道:“不用,等他去請他叔叔出手?!?
江羽給費偉打了個電話:“費長官,剛才我找到費偉了,他這會兒可能會去富山精神病院請他叔叔出手,你可得盯緊點?!?
費偉懶洋洋的說道:“放心,我盯著呢?!?
江羽總覺得這話不可信,于是說道:“小舞就在我身邊,要是我出了事,小舞也會有危險!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電話那頭的費偉像是被將了一軍,“腦子夠靈光的啊,居然拿小舞來做擋箭牌!”
“總之只要你看好蔣徽,小舞就不會有事。”
“你和小舞先回家,蔣徽這邊有動作我第一時間通知你?!?
掛斷電話,江羽看著小舞,說道:“你費叔叔說讓我們回家,你說回你家還是我家?算了還是回我家吧!”
小舞回到自己的家,一看到家里親人留下的東西,肯定又會陷入悲傷痛苦之中。
小舞也很干脆的答應(yīng)了。
……
麗景花園。
江羽讓小舞睡在自己的臥室,他則是盤坐在客廳里,一邊練習(xí)太上感應(yīng)法,一邊等待費偉的消息。
長夜漫漫,江羽覺得這個夜晚很漫長。
費偉一直沒有給他消息。
翌日東方泛白,費偉才給他打來電話。
江羽瞬間緊張起來:“費長官,蔣徽出手了?”
費偉懶洋洋的說道:“一直待在精神病院呢,昨天蔣休是去了一趟,但是黑著臉走的,估計沒請動他叔叔,你得加大力度了?!?
“明白了?!?
江羽的眉頭皺成了一條線,看來要迫使蔣徽出手,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早上九點,小舞醒來,和江羽一同去公司打了卡。
昨夜相安無事,她不問也知道蔣徽沒有出手。
從公司出來,江羽買了豆?jié){和包子,兩個人邊走邊吃。
小舞問:“昨晚蔣徽沒有出手,我們今天該怎么做,費叔叔有交代嗎?”
江羽道:“他說加大力度?!?
“加大力度?”
“前兩次揍的還不夠狠?!?
江羽設(shè)計假裝綠了蔣休,蔣休自然是對他深惡痛絕,欲殺之而后快。
可這個理由在蔣徽面前卻行不通。
蔣徽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的尿性,整天就是女人女人,而且能看上他的女人基本都是為了錢,不可能只跟著蔣徽一個男人。
蔣休又說自己被揍了,但蔣徽卻數(shù)落他一通,說他學(xué)藝不精活該被打,還要他痛定思痛以后把心思放在修行上。
所以蔣休是黑著臉從精神病院出來的。
江羽帶著小舞去了辦事處,費偉正躺在辦公椅上小憩。
小舞不是第一次來這里,進去后臉上就沒有了笑容,因為她爺爺?shù)恼掌瑨煸趬ι夏亍?
費偉睜眼,點了根煙說道:“不是讓你去對付蔣休嗎,怎么跑這兒來了?”
江羽道:“我需要一輛車?!?
費偉道:“說說你的打算?!?
江羽道:“按照我的估計,蔣休這幾天應(yīng)該會龜縮在家里,我需要去他家的小區(qū)蹲點?!?
費偉做了個ok的手勢:“坐一會兒,半小時后車會停在樓下?!?
他拿出手機發(fā)了個信息。
隨后,他看著小舞,肅然道:“小舞,你不去上班,成天跟著他轉(zhuǎn)悠什么?”
小舞沒理他。
江羽嘿嘿笑道:“我都跟小舞說了,她是自愿跟著我去對付蔣休的,我可沒強迫他?!?
費偉長長的嘆了口氣:“你好歹是修者,還算有點自保能力,你把小舞卷進來,她要是出了事我為你是問!”
小舞冷冷道:“只要能找到殺害我家人的真兇,就算是死我也不怕?!?
“這丫頭,說什么呢!”費偉泄氣道,“沒那么嚴重,沒那么嚴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