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太不一樣了,別的小奶狗都是脫了在她面前搔首弄姿,真要讓她碰,她可下不去手,但是和周靳聲相親之后的第二面,稀里糊涂的就睡了,相當(dāng)于這段關(guān)系從一開始就不正當(dāng)。
他讓她開了葷了,惦記上了,狗男人時不時的還撩撥她,不動聲色的把她勾引得食髓知味。
可即便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,馮若希心里的小魔王時常攛掇著,堅信自己是提褲子不認(rèn)人的渣男,就沒打算要對周靳聲負(fù)責(zé),也一開始就說好了只是試著戀愛,可以讓朋友知道,但是不可以傳到雙方父母耳朵里去。
“你之前不是不肯嗎,說什么傻子才會被婚姻給束縛,我的前車之鑒讓你怕得要死,揚這輩子只談戀愛不結(jié)婚,這是怎么了?周律師的魅力就那么大,讓你心甘情愿的自己走近婚姻里去?”
“誰自愿了,我我我……”
“強迫”兩個字都在嘴里滾了幾個來回了,還是沒說出口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喝醉了又把他給睡了,他那天晚上跟我說了好多話,我一句都沒聽進去,我當(dāng)時就只想睡他,誰要跟他都脫成那樣了還躺床里聊天呢!我第二天醒了后才知道,他給我下套了,他說跟我求婚我答應(yīng)了?!?
顏姒淺淺的擋了下嘴,可臉上的吃驚可不能完全擋住,甚至有些急切打聽八卦的興味。
“都喝醉了,你自己都不記得,那他說你就信?。俊?
“我信個屁哦!打死我都不認(rèn)賬,可是他把我給堵在床里,拿出視頻來了,我還真說過那種話,而且、周家居然往我家里送聘禮了,你也知道我爸媽那兩張嘴多可怕,聘禮前腳進我們家,不到半小時,家里七大掛八大姨,連我外公家那只小黃狗都知道了,電話一個接一個打,我扛不住啊,他把我電話搶過去跟我把直接聊上婚事了,我現(xiàn)在是上了賊船,下都下不來了?!?
周家可不是普通人家,周靳聲做律師這些年,從來不怕事,明里暗里想對他下手的人不少,可偏偏這么些年一直相安無事,若非他身后有周家給兜底,早就不知道被人給拆了多少次了。
有權(quán)有勢,馮家在他們面前就只是個小勢力,捻死了比捻死一只螞蟻還簡單,那樣高高在上的一家人,據(jù)說是周靳聲的父母盛裝打扮,親自去馮家下聘,誠心求娶,這份珍愛和重視,讓馮若?;枇祟^腦,再加上周靳聲那張嘴,甜蜜語,威逼利誘一套一套的,她一步步的往他挖的坑里跳,現(xiàn)在算是埋坑底了,出都出不來。
她懊惱得要死,臉上青白不接,都開始后悔那天晚上喝酒的時候,干嘛不挑遠(yuǎn)一點的酒吧,偏偏就被周靳聲給逮住了。
顏姒聽了半天,也看清楚了好閨蜜的小矯情,心里跟明鏡似的。
“周律是個好人,他對你一直都很堅定,但是你要是實在委屈的話,要不再和他商量一下?”
“誰說我委屈了!”馮若希急得脫口而出,話一落音,瞥見顏姒戲謔的眼色,當(dāng)即羞得咬住下唇,哼唧唧的說了聲:“我才不委屈了,姐姐就喜歡他的身子,跟他結(jié)婚我又不虧,大不了以后覺得性格不合適了,或者是睡膩了,離了就是?!?
顏姒可意味深長了,笑笑不說話,心里卻過了幾個來回。
馮若希到底還是被家里給保護得太好了,這輩子遇到最大的套路都是周靳聲給她挖的,而且人家挖得不動聲色的,一步步引誘她,這才多久,都談婚論嫁了,就算以后不合適,她想離婚,和一個從來沒有過一場敗訴的律師離婚?
玩呢。
“算了,既然都這樣了,我接受就是,晚上我要去試婚紗,姒姒你和我一起去嘛,我給你做了伴娘服呢,我親手給你量的尺寸,保證合適,晚上你也試試看?!?
“我?”顏姒反指了下自己,“我離過婚,我去合適嗎?”
“你可是我最好的閨蜜了,我拿你當(dāng)親姐妹看,而且我的伴娘只要你一個人,有我罩著你呢,誰敢用有色眼鏡看你,我揍死他們!”
顏姒撲哧笑出聲來,“好好好,我都聽你的,下班了一塊走,我陪你去試。”
既然約好了,快到下班時間,顏姒就有意的安排,把掛過號的病人都接了,盡快處理完工作,等一到下班的點,她便收拾好了東西去樓上找馮若希。
為了能試出最美的效果,晚飯都沒吃,兩人直奔婚紗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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