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想到她藏得這么深,恁是沒聲張過,甚至之后還給他找醫(yī)生,往后幾年見面了也沒露出一次破綻。
難怪江硯黎不要她,這么有心機,誰敢往身邊留。
“無所謂,你今天跑不掉,我一次報仇?!?
鄂捷解開皮帶,蹲下來要往顏姒身上捆,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就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,想到顏姒這張臉在他身下欲仙欲死,他就能瘋。
一雙眼全被臟念給模糊了,所以顏姒快速抬手的時候,他只覺得眼角劃過,沒定住去看,脖子上被蟄了一下。
他尖叫了聲,抬手去碰,顏姒抖著聲腔威脅:“別動。”
他試圖往她手上瞄,“你在做什么?”
顏姒手里的針頭刺進了他脖子,摁住推進器那頭,把管內(nèi)的液體推進他體內(nèi)。
鄂捷劈手打落她的手,急慌慌的把針管從脖子上取下來,手上蹭了點血,他梗著脖子吼:“你給你注射了什么?”
顏姒繃著臉一不發(fā)。
鄂捷反而更怕,他一把掐住顏姒的脖子,“說,什么東西!”
她后腦勺撞到墻上,眼前黑了一陣,視線散開后再一點點聚攏,浸了涼意的眸子冷盯著他,“你盡管猜,不及時救治,半管就能讓你癱瘓,不信的話,你賭來試試。”
鄂捷是怵的,顏姒是醫(yī)生,她身上的東西自然不簡單,聽她的話也半信半疑,可心里的恐慌壓不住的無限放大,幾乎頂?shù)搅四X子上,連最后一點理智都給沖沒了。
顏姒趁機推開他,爬起來往門口跑。
就快了,也就幾步。
鄂捷抓著她頭發(fā)給扯了回去,用力摜摔在地上。
“我管那是什么,你今天落我手里了,就算要死,我也得先把你做了再死,最好死在你身上!”
鄂捷嘴里嚷著罵,全是不堪入耳的臟話,在顏姒這挨的那頓打,還有從小被江硯黎給欺壓,活在他的光環(huán)下,他性子早就扭曲了,腦子里全是喪心病狂的念頭,對顏姒見色起意,未必就沒有江硯黎的事。
他手上已經(jīng)在解紐扣,把入口給堵得死死的,扣住顏姒的手壓在地板上,他將燃燒后滾燙的燭淚滴在她手心里。
顏姒不叫。
她死死的咬著唇,恁是沒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
鄂捷很不開心,他把蠟燭給踢遠,舉高顏姒的雙手壓過頭頂,企圖單手用皮帶將她雙手給捆綁住。
可顏姒掙扎得厲害,他完全摁不住,便發(fā)了狠的,膝蓋抵著她腰骨往下摁,蠻力的控著她,“裝什么貞潔烈女,不是都敢當(dāng)著江硯黎的面出軌嗎,他都不要你了,你給我玩玩怎么了!”
顏姒膝蓋頂起,重踹他腿間,鄂捷痛得彎腰,顏姒再頂了幾下,他顧不上她,只好護著自己倒到地上。
顏姒踉蹌著撲過去開門,越著急反而越找不著門把,擰了幾下都沒擰開,她連呼吸都逼仄了,恍惚間好似聽見外面有腳步聲。
“江硯黎……”
她試著喊了一聲,才發(fā)現(xiàn)聲音弱得連自己都聽不清,便用渾身力氣去撞門,喃喃低嚷:“江硯黎……你在不在……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