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叔擺擺手,“我就不去了,我和小周一塊來的,他出去吃飯了,待會兒回來替我?!?
小周是江家的保鏢,和姚叔有點親戚關(guān)系,接觸過幾次,挺禮貌的,很靠得住。
顏姒便沒勉強,但堅持把兩杯奶茶送給姚叔。
馮若希等半天沒等到她那杯,眼珠子都瞪圓了,顏姒多分了幾塊排骨安慰她,她只原諒一半,吃完飯后跟顏姒回科室,還剩幾杯奶茶沒人領(lǐng),她領(lǐng)走兩杯,心滿意足的什么氣都不生了。
顏姒去找了那位中醫(yī),聊了有十分鐘才出來,打算找個時間回江家看看,她總覺得心里不安定,婆婆的病已經(jīng)到晚期了,恐怕沒多少時間了。
她一直忙到很晚才走,陸懷瑾接上她和馮若希,找了家中餐館吃晚飯,之后再將她們送回家。
隔壁搬走了,顏姒走在樓道里都覺得冷清清的,越往上,腳步越快,開了門后立馬進去,懸吊著的一顆心才落了一半。
看來是得找時間搬出去了。
……
江硯黎離婚的消息,秦桉不小心“多嘴”透露了出去,一圈人都知道了,挨個給江硯黎打電話,可他們所有人的號碼都被拉黑了,找不到人,沒法灌醉了看江硯黎露原型,一個個疑似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,偏偏又好奇得心癢癢,就攛掇沈星眠聯(lián)系江硯黎。
她才沒那么傻呢,哥哥拉黑誰都不會拉黑她。
她一個電話沒打,從醫(yī)院里回去了,洗個澡,特意去主臥里找顏姒經(jīng)常噴的香水,從脖子到腳踝都噴了,穿上顏姒的睡衣,又在外面穿了件江硯黎的襯衫。
家里的暖氣開得很足,就坐在客廳里等。
這一等就到了半夜,沈星眠撐不住靠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隱約聽到點動靜,睜開眼,看見江硯黎在往門口的柜子里放車鑰匙,他單手撐在鞋柜上,背著身在穿鞋。
沈星眠悄悄的走到他身后去,往他肩膀上跳,蒙著他眼睛,臉兒往前伸,貼著他的耳朵和臉頰。
湊在男人耳旁吐氣,“猜猜我是誰?”
江硯黎恍惚了一瞬。
他聞到熟悉的香水味,有些急切的把背上的人給抱下來。
沈星眠嘴里壓了聲驚呼,她勾著江硯黎的脖子,腰身被他的大手給托著,要往他懷里摁。
他手臂上真的好有力氣,沈星眠軟趴趴的往他懷里靠,到嘴的一聲“哥哥”在看見江硯黎一臉醉態(tài)的時候,吞了回去。
她湊近了聞他身上的酒香,微微往后仰身,把玄關(guān)的燈給關(guān)了。
學(xué)著顏姒的語氣說:“去喝酒了么?晚了不回家,我好擔(dān)心你?!?
“擔(dān)心我?”
江硯黎一條腿的膝蓋曲起,抵著鞋柜,他肩膀壓得很低,沈星眠起碼比顏姒還低半個頭,她得努力踮著腳掛在他脖子上,才能更近的往他懷里貼。
“嗯……”
江硯黎微瞇著眸子,散漫的視線往下,盯住她敞開的襯衫下,黑色吊帶的絲綢睡裙。
眼眸暗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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