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兩個人不同程度的被驚擾到。
畫面還真是……
不堪入目!
沈星眠的裙子本來就大膽,沒了外套遮擋,泡在水里,裙擺往上浮,她坐在江硯黎懷里,雙腳擠進(jìn)他兩腿間,她貼著江硯黎的距離一絲縫都沒留,臉的位置,正好是襯衫第三顆紐扣和第三顆之間。
江硯黎一手彎曲著撐在身后的浴缸邊緣,另一手扶著沈星眠的背,薄絨襯衫解了上面的紐扣后,他脖頸到鎖骨繃得拉伸成線,而胸口下泡在水里,水下一條腿曲起抵著沈星眠,方便她依靠。
水面一點泡沫沒有,顏姒站著的角度,居高臨下的,將水下曖昧糾纏的畫面看了個清楚明白。
她淡然扯了下嘴角,拿出手機(jī),對著狗男女正面角度拍了幾張。
“顏姒,你在做什么?”
“留證據(jù),萬一我們離得難看,非要對簿公堂,證據(jù)拿出來起碼對我這方是有利的。”
江硯黎黑眸威脅的瞇起,“你要用這個做證據(jù)?這算私人場所,即便你真在法庭上拿出來,也不能證明你獲取的途徑是合法合規(guī),我要是跟你叫真,反咬你一口侵犯隱私權(quán),你能怎樣?”
“能做證據(jù)就行,我又不傻,你還能真到逼我走這一步?”
顏姒一聲反問把江硯黎給噎住了。
她那副淡定沉穩(wěn)的模樣,究竟哪里來的自信能拿捏住他的?
顏姒把手機(jī)揣回去,手放兜里,燈光從她頭頂傾斜下來,腳下一片陰影都沒有,她始終平靜,哪怕丈夫抱著疑似出軌的女人一塊泡浴缸里,她也沒有撒潑或者大吵大鬧,還能平靜的和他談話,趁機(jī)再把離婚一事提了出來。
“快些吧,我是能跟你耗,但是再不離,有些人就等不了了。”
“陰陽怪氣誰呢?”
江硯黎見不得她那副模樣,又不是尊塑起來的菩薩,怎么就一點人類正常的情緒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他是被沈星眠纏得緊,不得已才進(jìn)來陪她,打算安撫好后,他先出去,權(quán)宜之計而已,就兩分鐘,顏姒都等不了,可她偏偏不是來鬧的,倒像是來看他笑話的。
這個念頭一清晰起來,他就容不得顏姒對他以旁觀者的角度來忽視,要從浴缸里起來。
沈星眠覺察到了他的用意,忽然抱著他脖子壓上來,臉一直往他頸窩里蹭,哭得嬌滴滴的,求道:“哥哥別走,你陪陪眠眠好不好?”
江硯黎沒回應(yīng),沈星眠臉兒貼著他,就這個姿勢看向顏姒,“姒姒姐姐,我就占用哥哥一會兒的時間好不好,就一會會兒,你讓讓我,今天以后,眠眠都聽你的,我會走的,以后都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,好不好……”
顏姒笑了。
她和江硯黎起爭執(zhí)的時候,某人可是安安靜靜的,江硯黎要走,她倒是“活”過來了。
“好呀,你不用走,你跟你哥哥長長久久,我就快走了,以后沒我在,你們不用遮遮掩掩的,兩情相悅還搞得像偷情一樣,也不知道你們中間是誰犯賤。”
“顏姒!”
江硯黎惱了,“要離婚是吧,行啊,你找律師擬個離婚協(xié)議給我看看。”
顏姒攥了攥手心,衣兜寬大,她就這一點異樣了,也被自己給藏得很好。
“可以?!?
她撂了話,轉(zhuǎn)身就要出去,江硯黎懷里壓了一個,動彈不了,一時氣話沒想到她真接了,眼看人都要走出去了,他又慌了。
“給我站那!”
顏姒停了,但沒回頭,畫面太臟,免得污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