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?!?
“我有!”
江硯黎不讓她退,“你今天生日,我們不鬧,好好的把話攤開來說?!?
顏姒在掐手指尖,他覺得他們之間需要一場談話的時候,顏姒已經(jīng)對他沒話了。
“不用,離婚協(xié)議也簽了,剩下的程序也很簡單,只要你肯配合,很容易能斷得干干凈凈?!?
“我不配合呢?”
江硯黎反問她的時候在朝她欺近,黑暗中一雙眸子沉沉的盯著她,“我也不想和你斷得干干凈凈呢?”
“你憑什么——”
話沒說完,江硯黎一步上前將她打橫抱起,直接就將她往床里放。
顏姒渾身應(yīng)激反應(yīng),往床頭上避,“江硯黎!”
他拽著她腳踝拉到面前來,把著她膝蓋往下放,他壓上來,中間空了一個手掌的距離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不用喊得這么用力,非要喊,叫老公也行?!?
“你不是要談嗎,那我們好好談,你每次都這樣欺負(fù)人……”
江硯黎吻下來,堵得她密不透風(fēng),他在包廂里把那些人清算了后,怎么都找不到她了,就差把他名下和顏姒去過的每一套房子都找一遍,他直覺她不可能去,也不會去傅家,想到上次來這兒接她,但不知道是幾號樓,老小區(qū)要調(diào)查費(fèi)了點(diǎn)時間,等他找上來,顏姒來給他開門,身子都要站不住。
病成這樣還非要折騰,他實(shí)在是想不明白。
他是抱了要談話的意圖來的,但現(xiàn)在不想談,他從顏姒的眉心吻到唇上,沾上了就分不開,他對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(diǎn)都一清二楚,很快撩得她呼吸紊亂,他再將她的雙手給壓過頭頂,陷進(jìn)枕頭里。
這種被動的等待被處置的感覺讓顏姒很羞辱,她抬起膝蓋,往他小腹下撞,江硯黎只是側(cè)了下腰就給擋下去了。
“我到底哪里不好,結(jié)婚三年,我虧待過你?”
“你有!”
貼在她頸邊親吻的男人停了下來,他抬起頭,手指輕撫著她嘴角,眼神深沉如海,“哪里?”
顏姒真想一樁樁一件件的數(shù)給他聽,奈何到嘴邊了反而是一團(tuán)亂麻,第一句該是哪句出來,不知道了。
“那你告訴我,我還要怎么對你好?”
江硯黎的手在她衣服里,顏姒動彈不得,她上身往上弓著,不知道哪里開始起的疼痛,痛得她眼淚都冒出來了,“江硯黎,你太欺負(fù)人了……”
江硯黎眼里盛滿了欲望,他今晚沒沒打算要放過她,哭了也不行。
“那就先欺負(fù)了吧?!?
江硯黎吻她,吻得有些試探,開始撬牙關(guān)的時候,聽見顏姒抽了一口氣,他睜開眼,正對上一雙淚蒙蒙的眼睛,然后顏姒忽然像是發(fā)了狠,抱著他肩膀拉下來,彼此間的空隙都沒了,她的腿盤上來,吻得很著急,又像是在泄憤,從他嘴角慢慢咬下去,手指摁著他凸起的喉結(jié),然后一口咬在他耳朵上。
他悶哼了聲,捧著她的臉回應(yīng)。
三年來即便次數(shù)不多,但從第一次之后,莫名的很契合,輕易就失控了。
顏姒脖子上一涼,她往枕頭里瑟縮了下。
江硯黎將項(xiàng)鏈戴在她脖子上,唇叼著吊墜上那顆鉆石,吻下來,松開,然后往上,貼著她嘴角親了一下。
“戴著,以后別摘了?!?
這不是她離開江家前,摘下來放在離婚協(xié)議上的戒指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