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在傅家已經(jīng)吃過飯了?!?
“在傅家吃的能叫飯啊?你不都吐干凈了嗎?”
江硯黎將她抱起來,還能騰出一只手來關(guān)后備箱。
顏姒掙脫不開,只能由著她,她攥著江硯黎的肩膀,本來是想掐他的,可看見沈星眠在后面小跑著追,她莫名覺得心里很爽快,就不掐了。
江硯黎用腳懟開包廂門,里面一群人,熱鬧聲在門開的時候靜了一靜。
“硯哥來啦!”
“等你半天了都,打電話怎么催都沒用,忙什么呢,也不接。”
“趕緊的,給我硯哥開一打,他酒量好,今晚誰都別攔著我沖上去找死!”
江硯黎這群朋友,顏姒接觸得少,三年來就只在一些避不開的宴會上見過,那些場合一個個西裝革履,人模人樣的,私下葷素不忌,玩得都挺花。
在這之前,江硯黎都是帶沈星眠參加私人聚會。
顏姒不太適應(yīng)這種場合,她把臉貼在江硯黎懷里,小聲說:“你快放我下來?!?
江硯黎把她抱起來,低下頭,讓她的臉兒湊在他耳畔,“再說一次,我沒聽清?!?
他絕對是聽清了的。
顏姒壓著聲音:“放我下來!”
“為什么?”
顏姒脖子都紅溫了,避開視線不看他,可她要說話的時候,江硯黎又故意的抬起頭遠(yuǎn)離,她沒辦法,只能把他脖子勾下來,貼在他耳旁說:“江硯黎,我要臉?!?
他悶笑了聲,把顏姒放下來。
有只手把酒杯遞到面前來,江硯黎給擋了,“沒長眼睛嗎,不會叫人?”
“喲,是嫂子?。 ?
謝允像是這才看見顏姒,“剛才沒看清,還以為硯哥抱的是眠眠呢?!?
顏姒被惡心得不輕。
這話和被罵鳩占鵲巢沒什么區(qū)別。
“嫂子倒是稀客,平時我們這群人您都不稀罕見,沒認(rèn)出你絕對是我唐突了,我敬嫂子一杯?!?
他把酒杯遞過來,沒到顏姒跟前,就被江硯黎給擋了,“她不喝酒,別鬧她。”
謝允眼神晃了一下,“硯哥這么護(hù)著呢?”
“我老婆,我不護(hù)著她誰護(hù)著?!?
江硯黎把那杯酒拿走,自己喝了,空杯子放回謝允手里,后者頓時眉開眼笑,說了幾句笑鬧話。
沈星眠總算逮著機(jī)會,她一米五八的個子,在江硯黎身后蹦跶了幾下才跳到他身上,用手遮著嘴在他耳邊說話,時不時的還看顏姒一眼。
江硯黎單手反到后背去,把沈星眠給抱下來,“別這么皮?!?
沈星眠拉著他的手搖晃,顏姒聽見她小聲說了句:“陪我去嘛?!?
“好?!?
江硯黎讓謝允照顧著顏姒,帶著沈星眠出去了。
他一走,謝允臉色就掉了下來,陰陽怪氣的:“嫂子,今晚是慶祝眠眠出院,大家高高興興的,本來也沒算到你會來,你不打招呼就過來,不是掃興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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