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臉上蒙上一層冰霜:“前幾天有人敲開咱們文家的大門,有不干不凈的人混了進來,若是其他人進來就會被發(fā)現(xiàn),這賊人沒被發(fā)現(xiàn),怕是文修家的人?!?
文妙聽過文修家。
據(jù)說兩家曾是一脈,后來分家,不但分家還成了死敵。
文家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有兩大敵人。
文修家。
和一個步搖清風,冷面冰眼的云渺。
“確實麻煩?!?
文修家有文家血脈,進到文家后確實不好尋找。
文家潛藏在地下,人員眾多就算了,還位于連綿山根之處,浩然的山根一邁進去,如大海撈針。
況且,看他都不敢離開文家便知道偷走的必然是十分重要的東西。
女孩似乎說上頭了,抿抿唇,神神秘秘的道:“我聽人說,這次敲開門的就是那個人…”
“那個人?”
“就是云…”女孩不太敢提她的名字,這個人比文修家?guī)Ыo文家的陰影大多了,但凡還活著的想到那兩個字都帶著忌憚。
更何況,她跟在少爺身邊,這倆字可是明令禁止的。
文妙明白了,微微點頭:“你說的是云渺?!?
趁著女孩臉色還沒變,文妙接著說:“她也是厲害,沒出現(xiàn),就能讓文家亂上一亂?!?
“小姐也太長人志氣了?!迸⒉环骸爱敵踉蹅兗沂窃馊税邓懔耍駝t憑她一人怎么就把咱們逼的只能藏起來?!?
文妙握住了手指,不想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女孩也識趣的閉嘴。
文妙神色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耳邊是戲聲,悠悠長長的,聽不懂,更聽不懂這是什么戲,但一想回去之后那人要問,文妙伸手將介紹看了一遍。
看完信,文妙感覺這戲有幾分意思,抬手將窗戶打高了一點。
對面窗戶也是開著的。
她一眼被里面的人吸住視線。
一道清冷如雪的身影坐在窗戶里,看不太清臉,只能看到她纖薄的背和修長的脖頸。
但她那副松然又冷漠的氣質,是她無論怎么學都沒有的。
她的目光太強烈,對面的人轉過頭。
文妙垂下眼,也將窗戶放下來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剛剛轉頭的時候她心口忽然狂跳,充斥著緊張。
云渺看著對面緊閉的窗戶回過頭繼續(xù)聽戲。
她耳力太好,聽了幾句發(fā)現(xiàn)這戲唱的不對。
現(xiàn)在會聽戲的年輕人不多,來這里一般是附庸風雅,聽不懂個一二三。
但云渺聽出來這唱戲的簡直是胡唱的。
臺詞一個不對。
云渺看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戲臺上的表演者,動作都不對。
“周浮生?!?
云渺道“去后臺?!?
周浮生“好咧好咧。”
他扭頭就朝后臺沖,一邊沖一邊叫苦不迭。
怎么一聽戲就有情況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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