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件事,徹底顛覆了江淵對目前已知的一些事的認知。
這時。
江悅又陷入了癲狂狀態(tài)之中。
似乎只要她聊這些東西,都會容易失控。
又過了片刻,她重歸穩(wěn)定,神情有些萎靡,疲憊地說道:“既然你是自已找過來的,那過來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問我的,問吧?!?
看得出來,江悅的確不愿意在這個問題上多聊了。
江淵也沒有再去多問了。
暫且將這些事情放在了一邊,深吸了一口氣,問道:“我這次過來,是想問問賀智宇的事情?!?
“是想問一下,傳播者,真的沒有辦法逆轉(zhuǎn)嗎?”
聽到這個問題,江悅眼中的猩紅并沒有變得濃郁的現(xiàn)象,顯然這個問題并不觸及某種……某種禁忌。
她笑著問:“怎么了?惜才了?”
旋即點了點頭,說:“的確,賀智宇的確相當不錯,你會生出惜才之心倒也正常。”
“至于傳播者能不能逆轉(zhuǎn)的這個問題……”
“其實,你可以去問問池中月。”
“她愿意告訴你,自然會告訴你的?!?
眼見江淵似乎還要再詢問什么,她立即搖頭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可不想死,你如果不想我死,就不要再問了!”
“能告訴你的,我已經(jīng)全都告訴你了?!?
“賀智宇那邊……你該小心就小心吧?!?
“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賀智宇是一個極端危險的人物。”
“好了,就這樣吧,我要休息了?!?
江悅說完,稍稍掙脫開了江淵的控制。
自顧自地爬上了床,面朝里面,背對江淵,就這樣開始了休息。
明顯不愿再和江淵多說一句話。
江淵矗立原地半晌,終是一不發(fā)地走出了房間,沒有再多問一個字。
從進入省總部開始,自已所獲知的這些消息,便已經(jīng)讓他頭疼欲裂。
能將這些勁爆的消息捋清楚就不錯了。
站在房間外許久,江淵一步都沒挪動。
太顛覆了。
他以為自已看到了一座冰山。
此時發(fā)現(xiàn),那不過只是冰川的一個小角落。
更為龐大且恐怖的區(qū)域依舊籠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霧當中。
而這個區(qū)域,到底是好的、還是壞的,他一概不知!
至少從目前來看……
不是壞的。
掏了掏口袋,空的。
當即朝外走去。
來到關(guān)押區(qū)域的門口,江淵看向左右兩邊的護衛(wèi),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:“你們誰有煙嗎?”
左手邊的那個護衛(wèi)一愣,旋即立馬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煙來遞給江淵。
江淵擺了擺手,只是從中抽出了一支來,又順手從對方手里拿來了打火機,點燃,深吸了一口。
接著將香煙和打火機一起還給了對方,拍了拍對方的肩膀,道了聲‘謝謝’,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。
一路抽著香煙,一路來到了省總部外。
也沒有和誰打招呼,開上了自已的車,一腳油門,便朝著某個方向疾馳而去。
江悅說得對。
直接去問好了。
猜想再多也是徒勞。
那就……
直接去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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