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對池中月的調(diào)查,是國總那邊親自在暗中進行的。
還是池中月如若真是狂信徒、潛伏者,她已經(jīng)獲得了一切想要獲得的情報,為何遲遲不動手?
還想要借助自已獲得更多的情報?
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但是!
絕對不會露出江悅這么一個巨大的破綻給自已去懷疑她!
江悅是個狂信徒。
和她又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。
匯報給了自已江悅的情況,又能怎么樣呢?
還是覺得江悅這么瘋癲下去,自已永遠不會知道不成?
怎么可能!
根本沒有收益!
基于這些原因,池中月是狂信徒這一點是絕對可以排除的。
哪怕……
目前還不知道她隱藏江悅的情況,到底抱著一個怎樣的意圖。
其次。
省總部部長說的話,就一定能信了?
邏輯上,省總部部長說的可能就是真的。
理智上,江淵肯定不會偏聽一面之詞。
或許省總部部長說的也的確是真的,保不齊池中月那邊有什么誤會也不一定。
總之。
在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情況下,匆忙給某人下一個定義肯定是不行的。
深吸了一口氣。
現(xiàn)在池中月正在行動當(dāng)中。
問,也不是這個時候去問的。
等回頭再說。
來了這里一趟,先去看看江悅的情況是怎么一回事再說!
甩甩頭,將腦海中所有亂七八糟的雜念拋開,繼續(xù)朝著關(guān)押區(qū)域走去。
……
熟悉的房間門口。
江淵沉默幾秒,直接開門進入!
里面很是安靜。
也聽不到江悅?cè)魏委偘d的話語。
抬頭,朝著江悅看去。
江悅并沒有再被捆綁著了。
每天都有給她注入遏制力量的藥物,加上她除了瘋癲之外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,又考慮到她和自已的關(guān)系,便只是將她關(guān)在了房間里,并沒有再束縛她。
并且就算她瘋癲,也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。
只是大吼大叫、情緒失控。
時隔多日,再一次看到江悅,她似乎憔悴了不少。
整個人也都瘦了兩圈。
好在省總部這邊并未虧待她,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,瘦了一兩圈,怕也是因為與瘋癲癥狀有關(guān)。
此時此刻,她正平躺在房間的床上,呼吸均勻,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。
江淵也不打擾,就這樣平靜地看著她。
十秒……
二十秒……
江悅似有所感,突然睜開了眼,扭頭朝房間門口看來。
雙眼瞳孔漸漸聚焦。
當(dāng)看清是江淵的一瞬間,她的雙眼猛地睜得圓溜溜的,‘刷’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然后直勾勾盯著江淵,眼底,時而瘋狂、時而痛苦、時而欣喜。
“你總算來了!”
“她終于想通了嗎?”
“其實我們所有人都知道?!?
“瞞不住的?!?
“根本瞞不住的!”
“以你的智慧,遲早會發(fā)現(xiàn)的!”
她說完這句話,又突然雙目猩紅,面目猙獰,沖著江淵發(fā)出歇斯底里地咆哮——
“你不得好死?。?!”
“異端!”
“你這個最大的異端!”
“你不得好死!?。。。。。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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