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被他利用的!”
他的聲音,和丁騰一樣振聾發(fā)聵(聲嘶力竭)。
但……
別說其他人了。
就連大長老嘴角都抽了一下。
等肖豐羽說完,大長老臉色更難看了。
她在尋找著突破之法。
可是……
好像已經(jīng)陷入了絕境,她找不出破局之法了。
卻看江淵。
對于肖豐羽的話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,全程無動于衷的聽著、看著。
等他說完,才忍不住輕笑一聲,說:“該說不說,你們第一一脈的人,污蔑人、亂攀咬,是真有一套——是祖?zhèn)鞯膯???
說到這里,江淵就這樣徑直看向了大長老,臉上的譏笑不加以任何掩飾。
大長老黑著臉,卻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甚至都不用江淵去說什么。
這時崔浩博忍不住了,站出來滿臉不耐煩的對一臉因憤怒而激動的肖豐羽說道:“得了,說了那么多屁話,證據(jù)呢?”
“你別干說不拿東西出來啊?”
“咋的,嫖娼給錢不給睡,擱我這玩仙人跳呢?”
“瞎話誰都會編,你既然說這些是你的經(jīng)歷,那好,證據(jù),證據(jù)拿出來,讓我們信你!”
“不讓你拿太多,一點點總有吧?”
肖豐羽憤怒到激動的表情頓時一僵。
證據(jù)……
他……上哪里有證據(jù)!
忽然一股無法形容的、一種無力到了極致的恐懼在內(nèi)心迅速蔓延,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。
他的身軀開始控制不住的發(fā)抖。
直到此時此刻,他才意識到……
江淵,到底布下了一個多么令人絕望且束手無策的大局。
這個局,他根本破不了,哪怕他說的沒有一句假話,但是連大長老都信不下,連丁騰都眼中露出了狐疑。
丁騰更加破不了。
他肖豐羽還好,他只是一枚棋子,便感到如此的無力。
作為這個局的核心的丁騰……
他,才是真正的萬口莫辯。
江淵能拿出來無數(shù)的證據(jù)證明這一切都是他丁騰做的。
可丁騰……
卻什么也拿不出來。
任何一丁點有力的佐證都沒有。
想通了這一點,他身軀猛地一松,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氣。
他茫然的看了一圈。
他絕望的發(fā)現(xiàn),所有人的目光,都那般冷漠且充滿了譏諷。
臉上的嘲笑根本不加以任何掩飾。
嘲笑他‘編造’的理由是那么的小兒科。
最后,看了看在那漲紅著臉無能狂怒卻說不出任何話的丁騰。
又看了看一臉淡然自若,卻仿佛掌控著這天地一切的江淵……
他知道。
完了。
一切。
都完了。
這個男人太可怕了。
他……
就是一個魔鬼!
一個,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。
能把人算計到死,算計到死了還認(rèn)為他是個特仗義的人的……
魔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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