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系列分析,是謝糠這段時間苦思冥想分析出來的。
這個結(jié)果令人驚悚。
但實際上,也就只有他,才是唯一能夠分析出來的。
他是和江淵有過近距離接觸的。
也是江石水庫事件全程參與者,甚至可以說他還是江石水庫事件的發(fā)起者!
只有他能分析出來這些。
當他分析出來江淵最有可能的身份后,他徹徹底底被嚇破了膽。
太瘋狂了。
太可怕了!
最關(guān)鍵的是,他知道自已即便將他的分析說出去,也壓根不會有半個人相信!
哪怕就是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也只會嗤笑,覺得他一定是瘋了。
所以……
他真的瘋了。
越是復(fù)盤,越是覺得江淵這個人恐怖。
不單單是覺得江淵算計恐怖,還有他的心狠手辣,聽說很多用在他身上的審訊手段,都是出自江淵之手!
越是覺得江淵恐怖,內(nèi)心越是對江淵有一種巨大陰影。
心理問題就是這樣產(chǎn)生的。
當再一次看到江淵,腦海中的恐懼再度浮現(xiàn)出來。
他內(nèi)心驚恐無比,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著。
江淵看著看著,眼神漸漸變得深邃了起來。
從成為了破惘者開始,他從未間斷過學(xué)習(xí)。
哪怕如今已經(jīng)是傳播者了,也依然在學(xué)習(xí)當中。
學(xué)習(xí),使人進步。
心理學(xué),也從未斷過。
凝視著謝糠幾秒,突然一個閃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面前。
緊接著寒芒一閃而過——
謝糠甚至都來不及反應(yīng),腦袋便整個騰空而起,血如噴泉。
他的頭顱在空中旋轉(zhuǎn)之時,嘴巴一張一合似在說些什么。
聲音卻再也傳不出來。
江淵距離近,看得真切。
謝糠一張一合的嘴巴分明是在說——
‘他是異端’這四個字。
果然啊。
確實不能小瞧了這個世界的任何人。
時時刻刻都要有一顆警惕之心。
“這種腦子瘋了的,還帶來做什么?”
江淵隨意的甩了甩直刀上的血,隨口說道:“其他人都沒瘋吧?”
三組兩名副組長趕忙搖頭回答道:“沒有沒有,就這人瘋了,其他人都還好。”
江淵輕輕點頭:“將他的尸體帶去天梯館吧。”
“這種人我可不敢獻祭了。”
三組幾人訕笑,不敢停留,馬上將謝糠的尸體,連同地上的腦袋撿了起來帶走了。
剩下的人江淵沒有過多關(guān)注了。
那些人本就是棄子,自然無需多過關(guān)注。
不過讓下面的人,去審問這些人,他們的據(jù)點在哪里。
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的據(jù)點他們當然不知道,但他們的組據(jù)點還是知道的。
之后沒多大會兒,所有隊伍集結(jié)完畢,已經(jīng)往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麾下第三組組據(jù)點而去了。
江淵大手一揮,說道:“出發(fā)!”
又看向了王柔,微笑著說:“王組長,上車吧!”
在他這個傳播者面前,王柔好似還有些緊張,聞連忙擺手說道:“不敢不敢,哪能讓序列你開車……”
瞧瞧這演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