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沒有讓江淵等太久。
大概……也就四十多分鐘吧!
江淵便看到一個(gè)熟悉的身影,戴著兜帽、口罩、墨鏡,低著頭匆匆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跟做賊一樣。
江淵咧嘴一笑,抬手喊道:“崔哥!這邊!”
“你干嘛去了啊?”
“我都等你半個(gè)多小時(shí)了,打你手機(jī)你也不接!”
“走了走了,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三人,給他們做做思想工作去!”
崔好報(bào)身軀一顫。
抬頭看了江淵一眼,急忙搖頭說道:“不用了不用了!”
“那個(gè)……小淵啊,沒想到你還等著我……”
“是這樣,我也正準(zhǔn)備和你說來著……”
“其實(shí)我之前是和你開玩笑的?!?
“我哪里能要你的人呢是不是?”
“那三個(gè)人我就不要了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。
江淵便已經(jīng)幾步上前,摟著崔浩博的肩膀大聲道:“崔哥,你是不是對弟弟我有什么不滿意的?”
“弟弟我說出去的話,就是潑出去的水!”
“說那三個(gè)高階送給哥哥你了,那就是送給哥哥你了!”
“弟弟我絕對不是小氣的人!”
頓了頓,江淵忽然道:“哥哥你不是嫌棄弟弟給的少吧?”
“這樣,哥哥你看中弟弟什么了,盡管開口,我全都讓給你!”
江淵無比大氣的說道。
崔浩博隱藏在兜帽和口罩下的臉都快哭了,急忙搖頭說道:“不是不是,那個(gè)小淵吶,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?!?
“之前真的是我和你在開玩笑的!”
“我、我真不要……”
江淵當(dāng)即擺手,滿臉的不高興了:“哥哥,你這是看不起弟弟嗎?”
“是不是誰和你說過什么了?”
“是不是那三個(gè)人自已聯(lián)系到了你,和你說了什么?”
“哼!”
“真是給了他們膽兒了!”
“等著,弟弟我這就直接將他們踢出我們第七脈!”
江淵一臉怒色的拿出手機(jī)。
這一回,崔浩博是真要哭了。
他一把抓住了江淵的手,完全沒有注意到,他這一抬頭,兜帽直接就掉了。
臉上的口罩,也因?yàn)槟槍?shí)在太過于浮腫而撐開,露出了一張……真正意義上的豬頭臉。
青一塊紫一塊的。
那叫一個(gè)地道。
“弟弟不要!”
“這樣,這樣弟弟!”
“自從咱倆認(rèn)識(shí)以來,哥哥我還從來沒送過弟弟你什么好東西?!?
“如今怎么能反過來要弟弟你的東西呢?”
“這樣,你公寓不是被炸了嗎?”
“我名下有一套大莊園,回頭送給你!”
見江淵還要再說,他急忙補(bǔ)充道:“還有一艘游艇、一架直升機(jī)!”
“全都送給你了!”
“小淵你不要再說了,你再說我、我就死給你看!”
崔浩博真的快要被江淵逼瘋了,有些崩潰的喊出了最后那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話。
他是真怕江淵還要開口說什么。
送出這幾樣?xùn)|西已經(jīng)讓他肉疼的要命,再開口,那就還得再送!
江淵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看來。
大傳播者那邊,壓根是沒完全信任過自已啊……
不過這也才是正常的。
如果大傳播者和崔浩博一樣那么輕易相信了自已,那才是不正常呢。
而大傳播者,恐怕也沒有和崔浩博分析過這些內(nèi)容。
主要是怕崔浩博泄露一些信息吧?
心中這般想著,臉上卻是一變,怒道:“崔哥,你臉上怎么回事?”
“你這是被誰揍了??”
“不對,你這是也遭遇了襲擊嗎?!”
江淵一臉憤怒的問。
崔浩博呆了呆,急忙重新將兜帽和口罩戴上,甕聲甕氣說:“不是不是,我就是和人切磋……切磋的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你不要再說了。”
“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!”
“我、我走了?!?
說完。
根本不給江淵再說話的機(jī)會(huì)。
跟有人追殺一樣,快步離開了這里。
很快,就開著一輛總部的車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