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護安員便包圍住他,架著他的胳膊往校外走。
青年人都傻了。
他……極有可能與異端有染???
我染你……
他忽然愣住,像是想到了什么,抬眼四處掃了一圈,很快將視線定格在了江淵身上。
尤其是看到江淵竟然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時候,他哪里還不明白,目光很是古怪且詭異。
其實在對方將目光鎖定在自已身上的時候,江淵已經(jīng)完完全全篤定,對方百分之一萬是奔著自已而來的。
就是不知道是帶著什么樣的目的,或者說到底是善憫第四傳播者呢,還是正勇第十九傳播者。
不過……
重要嗎?
江淵認為一點也不重要。
此時這些個護安員已經(jīng)將這個青年帶到了車前,也看到了江淵過來。
那個中年護安員嘴角泛起一絲笑容,正要迎向江淵,卻見江淵瞬間雙眼赤紅,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著那青年撲了過去。
面容癲狂,語氣瘋癲:“異端?。?!異端!??!殺了你!獻祭你?。?!”
“異端都該死!都該死?。?!”
那泛著猩紅力量的匕首帶著滔天的殺氣,狠狠朝著那青年的腦袋就扎了下去。
青年人都傻了。
幾個護安員也同樣是傻了眼,中年護安員最先反應過來,趕忙一個跨步上前攔住江淵,急聲喊道:“冷靜!現(xiàn)在還沒調(diào)查清楚,請你冷靜!”
“閃開!難不成你也是異端?是了……是了!”
“上次我殺了李旸那個異端后你就用槍指著我,現(xiàn)在我要殺這個異端,你還想阻止我!”
“你們是一伙的!你也是異端!原來你也是?。?!”
江淵整個人完完全全陷入了癲狂之中,但癲狂并不代表完全喪失了理智,他還是有一定理智的。
其實他也不能表現(xiàn)出完全喪失理智,否則接下來也不好辦了。
中年護安員人都傻了。
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已被安了異端這么一頂帽子,這頂帽子可不能隨便戴的??!
如果是一般人,他根本不會在意,你說我是異端我就是了?
而且一般人誰敢這么說他一個護安員?。?
但說這句話的是江淵!
他那幾個朋友一個個大有來頭,惹不起,屬實惹不起。
正當他滿臉糾結(jié)著要不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任憑江淵將這人干掉,之后如果青年是異端,那么對大家都好,如果不是異端,也是江淵負主要責任的時候……
遠處一道熟悉的人影快速接近,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:“等等等等!”
聲音落下,女子已經(jīng)跑到了江淵面前,忙說:“江淵你先冷靜,千萬不要沖動!”
癲狂中的江淵似乎恢復了一些理智,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女孩:“殷雪依?”
殷雪依忙不迭點頭,說:“是我,你先不要沖動,萬一錯殺了他,你自已是要負責任的!”
只是中年護安員也趕忙開口勸道:“對對對,他是異端,必然逃不了我們的調(diào)查。”
“不是異端,你將他殺了是要負責的!”
“先讓我們把他帶回去調(diào)查,有結(jié)果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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