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我們來到了江石水庫和你一起埋伏?!?
“果然沒一會兒,那些破惘者就出現(xiàn)了?!?
“我們和他們打了起來!”
“再之后,你們第四傳播者一脈的人也出現(xiàn)了!”
“我們不敵先行跑路了,之后是你們第四傳播者一脈和那些破惘者的戰(zhàn)斗?!?
“所以……”
“江隊長你回憶起來了嗎?”
謝糠沉著臉,快速說著。
可等他說完,看到的,卻是一張陰沉到了極點的臉。
不過謝糠并未多想。
他以為是自已點破了這件事,讓江淵很是有些惱怒了而已。
根本不在意。
再看江淵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凝視著謝糠,沉聲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一個月前,我們第四傳播者一脈出事的時候,你們正勇第四十五一脈全員都在那里?”
謝糠無語至極,心說尼瑪?shù)难b尼瑪呢!
那天不特么你丫帶我們?nèi)サ拿矗?
而且當時你丫還就趴我身邊!
第四傳播者一脈死絕了,不就是你這瘋子的杰作?
現(xiàn)在還裝什么裝呢?
最近時日,江淵的名號已經(jīng)很多人都聽到了。
瘋子、正人君子啥的。
前者謝糠無比認同。
畢竟對第四傳播者一脈,甚至他的親姐姐、好像其中還有他師父啥的,都能那么心狠……
不是瘋子又是什么?
后面的那個‘正人君子’他只想一口口水噴出來。
你丫見過陰狠到這種地步的正人君子?
開國際玩笑呢在!
“沒錯,當時我們的確就在那里!”
謝糠冷笑,冷笑中還帶著一些鄙夷。
他認為,江淵這是要裝個好人,卻又對自已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!
根本不是個男人。
還君子,真特么不要臉!
只不過……
不知道為什么,他越發(fā)感覺內(nèi)心似乎充滿了不安。
總感覺有一股濃濃的殺氣在升騰一樣。
驚疑間,發(fā)現(xiàn)江淵的臉色已經(jīng)陰沉到了極致,甚至還有一抹瘋狂在臉上浮現(xiàn)。
他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好啊……真是好?。 ?
“我沒有找到你們,你們卻主動冒頭了!”
“好好好,真是太好了!”
“不但主動冒頭,竟然還用如此拙劣的謊把我當猴子耍?!?
“你們是覺得我已經(jīng)蠢到連自已做沒做過的事情都能忘了嗎?”
“死吧!給老子去死吧?。?!”
伴隨著最后一聲怒吼。
江淵頓時變成了一只暴怒的野獸。
‘刷’一下抽出直刀,當頭便朝著對面的謝糠砍去。
而此時謝糠也嚇傻了。
他不明白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更不明白江淵的憤怒到底是哪里來的。
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刀越來越近、越來越近。
好像……
要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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