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大人,我們真沒必要騙你……”
“是啊,我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被抓了,還說假話只會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!”
“江大人,其實……你可以求證一下的,他們我不知道是不是正勇的人,但至少我和我們這些個兄弟姐妹,都是善憫第一序列麾下的!”
這幫人苦苦哀求著,生怕江淵對他們用刑。
旁邊那個抽搐著的身影令他們頭皮一陣陣發(fā)麻,實在想象不到這種恐怖的審訊方式江淵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!
“你們放屁!”
江淵怒罵:“還敢污蔑,還敢污蔑第一傳播者!”
“你們是不是以為第一傳播者曾經(jīng)污蔑過我江淵是偽裝者,你們這些人就以為抓住這一點,認為我會順水推舟去污蔑第一傳播者啊?!”
“是,我承認,我的確對第一傳播者很不爽,非常不爽!”
“我也擺明了講,以后有可能,我一定會狠狠揍他一頓出出氣?!?
“但是,我們善憫講白了都是一家人,我江淵有氣有怨全部擺在明面上!”
“我江淵不是玩陰的那種人!”
“我江淵也最看不起那種陰險小人!”
“所以你們這群臭老鼠,想打著挑撥離間的念頭讓我傻乎乎和第一傳播者去拼命?”
“他第一傳播者是下作,但我不相信他會陷害甚至殺害自已善憫內(nèi)部的兄弟姐妹!”
“還在哄騙我是吧,好好好!你們成功惹怒我了!”
江淵怒急,拍著胸膛大聲喊道,聲音之大,傳遍全場。
他。
江淵。
有仇有怨擺明面上來,從來不私底下當個陰險小人!
而江淵這番話,也并沒有讓任何人覺得突兀或者說江淵是在表演。
這就歸功于江淵這些日子以來,一直給他自已塑造的人設了!
不管是明面上陽光開朗大男孩的人設,還是變態(tài)瘋狂的潛藏人設,確實都和陰險狡詐的小人沒有什么關聯(lián)。
哪怕是潛藏人設,都是‘有仇當場報,絕不隔夜仇,除非報不了’的那種意思。
因此,聽到江淵這般說他自已,沒有人覺得有什么突兀的。
甚至還有不少人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表示附和。
江淵這種人呢,瘋是瘋了點,但只要不招惹他,卻也完全不用擔心他私底下陰你。
“江淵!”
江淵正要上前對這幫人用刑,在這幫人亡魂皆冒之中,曹烈光忽然拍了拍江淵的肩膀。
還是那句話,江淵瘋是瘋,但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!
哪怕之前讓白妮妮,還有另外那兩個阻攔他的實習傳播者道歉,那也是因為他們對他江淵出手了,所以才讓他們道歉!
這些天來種種事情,江淵的發(fā)瘋都有理有據(jù)的。
所以現(xiàn)在曹烈光制止了江淵,江淵當然也不可能隨便發(fā)瘋,而是扭頭疑惑看向了他。
曹烈光目光在這二十多人身上來回掃視著,又冷冷瞥了江淵胸口的攝像頭一眼,仿佛可以通過這個攝像頭看到那邊的誰一樣。
然后說道:“剩下的我來吧,你去好好休息,把傷養(yǎng)一養(yǎng),雖然不重,卻也疼不是?”
之后的事情他將接管。
因為他看出來了,這幫人……
很可能真的如他們所說,的確就是善憫第一傳播者,以及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的人!
那么江淵再怎么用刑也不可能審訊出有用的東西來了,反而浪費時間。
江淵沉吟了一下,卻也沒有堅持,點頭說:“那好,那辛苦曹長老了?!?
曹烈光沖江淵微微一笑,態(tài)度那叫一個親熱溫和,之后沖著身邊一人招手,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江淵也相當聽勸的走到了一邊。
一切都在按照計劃的大致框架在進行著。
接下來的事情,的確與他江淵無關了。
不管后續(xù)是確認了這些人到底是真被陷害,從而來襲擊自已的,還是別有什么心思……
統(tǒng)統(tǒng)都和江淵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