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晟愣了愣,旋即咧著嘴問道:“什么事兒啊?咱就在這兒聊唄?”
江淵搖了搖頭,說:“很重要的事情,這里人多眼雜不方便說……怎么,還怕我害你啊?”
鄭晟連忙笑道:“哪能啊,走走走,我知道有個地方老隱蔽了,是那些野鴛鴦必去之地,不過大半天那邊就沒人了,一般都晚上去。”
江淵自是沒有異議,和鄭晟一同說說笑笑的朝著那個什么野鴛鴦必去之地而去。
鄭晟說的這個地方的確是相當(dāng)?shù)碾[蔽,這里是一片小樹林子。
旁邊是學(xué)校人工湖,果然大白天的相當(dāng)安靜沒有人。
進(jìn)入小樹林子里面,能看到這里面的雜草都被踩得趴地上,而且地上隨處可見衛(wèi)生紙、用過的雨傘、還有雨傘包裝袋。
江淵有些嫌棄地躲開了腳邊的衛(wèi)生紙和雨傘,看了看四周,點(diǎn)頭說:“這位置確實隱蔽?!?
鄭晟笑了笑,一臉好奇問道:“你要和我說什么?這里足夠隱蔽了!”
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江淵卻感知到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似有似無的殺氣。
更用眼角余光看到,鄭晟的右手,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放在后腰位置上。
江淵看得好笑。
鄭晟這一番行為,在他眼中看來就是一個小菜鳥,也明白鄭晟為何會選這么一個地方了。
看來……
鄭晟菜鳥歸菜鳥,但警惕性還是有的。
怕萬一身份暴露了,好在這里將自已給殺人滅口?
心里如此想著,江淵突然身影一動,快若閃電般的出手!
‘嘭’的一腳重重將鄭晟踹飛,又‘嘭’一下重重撞在了樹干上,最后‘嘭’一聲摔落在地,落在了那些衛(wèi)生紙和雨傘上,‘哇’一聲吐了一口鮮血,也染紅了那些衛(wèi)生紙和雨傘。
也不知道今晚過來的那些個野鴛鴦們看到這些血會不會胡思亂想?
而全程,鄭晟腦袋反應(yīng)過來了,但身體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只能驚駭欲絕的看著江淵突然出腳,然后他整個人騰飛而去。
江淵冷著一張臉欺身而上,根本不給鄭晟反應(yīng)時間,一腳踩在鄭晟胸口制止他要爬起來的舉動,同時語氣冰冷至極地說道:“如果你敢把手伸到后面去拿武器……”
“我敢保證下一秒你就會死!”
鄭晟表情動作頓時一僵,眼神憤怒又震驚地壓著嗓子質(zhì)問道:“你想干什么?。?!”
“我怎么得罪你了?一直都是林木豐在得罪你,你干嘛打我!?。 ?
“而且你莫名其妙對我出手,你信不信我和學(xué)?!?
江淵一臉不耐煩地擺手說道:“收起你嚇唬小孩子的那套吧!”
“我既然敢對你動手,那說明我有十足的底氣和把握了……我說得對不對?。慨惗??哦不,應(yīng)該是……偽裝者?”
江淵說著說著,眼神中慢慢有血絲充斥,嗜血且瘋狂。
當(dāng)然這不是喪失理智的那種,純粹就是餓狼看到了獵物、食物的那種。
在江淵說出后面那段話的時候,鄭晟頓時怒了,怒吼道:“你放屁?。。 ?
“你才是異端!你才是偽裝者!”
“我鄭晟是鐵骨錚錚的狂信徒,你憑什么說我是異端!”
其實鄭晟的演技還是不錯的。
至少從演技上,是看不出鄭晟的異樣的。
也正因此。
江淵才得好好測試一下,總不能麻山省那邊的人說鄭晟是自已人,江淵就傻愣愣的完全相信了吧?
肯定得親自測試確認(rèn)一番才能真正放心。
江淵冷著臉,裝出一副靜靜看鄭晟表演的模樣。
等鄭晟說完,才嗤笑一聲,不屑地說:“裝?還裝?”
“我也不怕告訴你一個秘密……”
“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么能確定你的身份,還這么篤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