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得無比匆忙。
江淵瞳孔一縮,想都不想抱起床頭的衣服拿起直刀和手機就朝外面跑去。
在門口順手拿了一雙鞋,也顧不得乘坐電梯了,直接從安全樓梯飛速狂奔!
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。
奔跑途中,江淵一遍遍想著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最有可能的一個猜測是,熊勇極有可能真的將自已是破惘者的消息傳了出去,有人過來獵殺自已了!
一路狂奔,出了小區(qū)繼續(xù)跑,直到跑出去很遠(yuǎn),在一條漆黑的巷子里江淵才略微喘息著停了下來,警惕地前后觀察著,一邊穿著衣服鞋子。
只是讓他疑惑的是,既然是有人過來獵殺自已,為何全程沒有遇到任何阻攔?
正當(dāng)他疑惑間,手機鈴聲再次響起,趕忙拿起來一看,是胡錚鋒打來的。
他那邊也在喘著粗氣,顯然剛剛同樣在奔跑。
“呼……小淵,你跑出來了嗎?現(xiàn)在你在的地方安全嗎?”
胡錚鋒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問道。
江淵又看了看巷子前后,低聲說道:“我這里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危險。”
“錚哥,這是怎么了?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我的消息被熊勇給透露出去了?獵殺者要來殺我?”
胡錚鋒聲音有些沉:“不是,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。”
“咱們俗山分部二組,就在剛才……被幾伙狂信徒給殲滅了!”
“就連二組的組長、兩個副組長全部被干掉,當(dāng)場就將他們獻(xiàn)祭給了惡魔!”
“只有幾個人活了下來,現(xiàn)在不止是咱們,只要是俗山分部的破惘者全在逃,在情況沒明朗之前,沒人再敢回去。”
江淵睜大了眼,不敢相信地問:“整、整個二組???”
“開什么玩笑!我記得二組組長比王組長實力還強來著,聽說好像是個中階一等的強者?”
“而且二組那么多人、不同的小隊,甚至小隊和小隊之間極有可能都不認(rèn)識!”
“咱們自已人都不見得知道另外隊伍里都有誰……狂信徒是怎么知道的???”
“難道是……潛伏者?”
江淵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個反應(yīng)就是潛伏者。
惡魔陣營的潛伏者開始行動了!
否則除了潛伏者之外,還有誰能夠?qū)⑦@些人員的信息那么精準(zhǔn)的鎖定?
要知道……
哪怕就是同一個組里,除了組長之外,即便是副組長,也不見得知道所有隊伍的消息!
他之前和胡錚鋒他們聊天的時候聽他們說過。
俗山分部二組,一共有五支小隊。
一個組長、兩個副組長。
組長不用說,那肯定是全員了解。
兩個副組長,一個管理三支小隊、一個管理兩支小隊,對于對方的小隊情況和成員信息一概不知。
這種管理模式,其實在整個救贖組織都在用的,分部、省總部、大區(qū)總部、甚至是炎夏國總部,都是這種管理模式。
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隱藏太深的潛伏者將消息傳遞出去,將他們一網(wǎng)打盡!
甚至上到大區(qū)總部這個級別,會有兩個及以上的同級別同職位的大區(qū)部長,各自管理各自的人員和地方,互不干擾、互不知曉。
炎夏國總部,更是有足足十多個長老,各自管理自已的事情,有大事一起決策、有事情一起商量,但是想知道我麾下都有哪些人?
抱歉,做夢!
誰敢探究誰必死!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等上頭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出來再看吧?!?
胡錚鋒苦笑道:“總之咱們先逃總歸是沒問題的?!?
“這樣,咱們二小隊現(xiàn)在分為兩組?!?
“你、池中月一組,我、王柔、林樂我們仨一組。”
“我們分為兩組分開躲藏,互相也能有個照應(yīng),但人數(shù)過多也不行,靜等局勢明朗吧?!?
“稍后我會讓池中月聯(lián)系你,你們倆自已商量去哪兒吧,我不問也不管,總之保護(hù)好自已?!?
“但凡遇到危險就跑,然后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我們?!?
江淵自無異議:“行,知道了!”
很快胡錚鋒便掛斷了電話。
然后不到半分鐘,池中月便打來了電話,開口便問:“你在哪?”
江淵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我在哪里,你說個地方吧,我去找你?!?
“行,那就去旺家路,那里有一家kiss酒吧,咱們?nèi)ツ抢锛?。?
“好!”
約定好地點,江淵馬不停蹄打了輛出租車,直奔目的地。
是潛伏者嗎?
還是二組組長叛變了?
還有出手的是哪個惡魔的狂信徒?
這一切都是未知。
但江淵有一點可以篤定。
從今天開始。
俗山市,怕是不會平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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