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揣著滿心的疑惑,兩人很快離開天臺。
回去的途中,帝釋景用手機給戰(zhàn)霆修發(fā)消息,“今晚測試出點結(jié)果了,繼續(xù)調(diào)查‘伯爵夫人’的真正身份?!?
那頭很快回了句,“明白。”
……
車子回到帝景瀾府,已經(jīng)是深夜十二點半了。
帝釋景裹挾著一身寒氣回到家里,看到南知意已經(jīng)睡下。
房間里,給他留著一盞燈,他神色稍微軟和了一點,脫掉外套后,拿上睡衣進了浴室。
南知意雖然已經(jīng)睡熟,不過,在男人洗完澡躺上床的時候,仿佛有所感應(yīng)一樣,下意識翻了個身,滾進了他的懷里。
“你回來啦。”
南知意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,手也自動攀上男人的腰。
帝釋景見狀,眸中殘留的最后一點寒意,盡數(shù)褪去。
他迅速關(guān)掉燈,溫柔地把人抱住,在她潔凈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。
知道她現(xiàn)在是無意識的狀態(tài),聽不到,但他還是溫柔回應(yīng),“我回來了,睡吧?!?
翌日早上。
南知意剛準(zhǔn)備吃早餐,就接到秦惜的電話,“小師妹,姐在這邊的工作完成了,今天上午就走?!?
南知意還有些詫異,“這么快?”
秦惜在那頭應(yīng)了一聲,“在國內(nèi)待了很多天了,還有別的工作等我呢,而且,我可能要去大師兄那邊一趟?!?
南知意正了正神色,問道:“那你幾點的飛機?我去送你!”
“行啊,十一點?!?
“好,我一定準(zhǔn)時到!”
帝釋景坐在她旁邊,也聽到了秦惜要離開的消息。
等她掛了電話,就說道:“上午有事,不能陪你去,我讓司機送你過去?!?
南知意本想說,自己開車就好。
但帝釋景肯定會顧慮她的安危,于是便道:“好?!?
早餐后,帝釋景率先出門。
不過,他沒去公司,而是去關(guān)押喬向媛的地下室。
也是時候,去收個尾了!
路上,周易肅聲和他匯報昨晚的情況,“昨晚,喬向媛在混亂中,被七殺門的傷了,估計命不久矣!
七殺門的人,因為被我們機關(guān)困住,幾乎全部則損在里面!”
帝釋景眸色冷淡,“都死了?”
周易頷首,“對,對方幾乎全是死士,牙縫里都藏著毒藥,一見脫不了困,全都自殺了?!?
“哦?”
帝釋景語氣變得危險起來,“七殺門,還培養(yǎng)了死士?”
“嗯?!?
周易表情嚴(yán)肅,“這個組織,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?!?
“的確是出乎我的意料。不過……此次也算有些收獲?!?
帝釋景眸色淡淡,沒再說什么,只吩咐周易,“回頭讓喬家,來把喬向媛領(lǐng)走?!?
“是!”
周易頷首。
兩人繼續(xù)往前走,幾分鐘后,抵達地下室。
經(jīng)過一晚上的處理,這里已經(jīng)恢復(fù)成原樣,一點兒也看不出打斗過的痕跡。
南喬北慕,還有御無雙都在。
收到帝釋景過來的消息,幾人就等著了,不過此時,他們都微微垂著頭,帶著沒有完成任務(wù)的自責(zé)。
帝釋景面色冷酷地從他們面前經(jīng)過,然后落座,掃視眾人的眸光充滿威壓。
冥夜頂著壓力,上前說話。
“昨夜,伯爵夫人的人來了,我們盡力阻攔,可是卻沒攔住,請洲主懲罰。”
帝釋景淡淡頷首,“不是已經(jīng)盤問出伯爵夫人的大概信息了嗎?畫像呢?”
冥夜神情沉了沉,把東西拿出來,“畫像在這,昨晚御無雙最后搶救出來的,只剩下一半……”
他把手里半張畫像遞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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