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,只想著拿到睡袍,趕緊走人。
可蕭寒川那頭故意抓著不放。
盛詩語疑惑地問,“你干什么?”
蕭寒川靠著門框,姿態(tài)慵懶,“沒,就是在想,你為什么不看我,不是把我當(dāng)兄弟嗎?兄弟光著上身,不是很自然的事情?”
他這么“豪邁”的態(tài)度,頓時把盛詩語整不會了。
她說話,都有些磕巴了,“兄弟也有非禮勿視的時候!”
蕭寒川看著這樣的她,嗤笑了一下,想要逗弄她的心,也起來了,“哦?那‘兄弟’之間,摸過、睡過又怎么說?”
哪壺不開提哪壺!
盛詩語當(dāng)場就招架不住了。
明明是可以躲避的話題,這特么的,讓人怎么回答?
她抿緊嘴唇,一時無,神情又窘迫。
兩人就這樣拽著一件睡袍僵持……
盛詩語畢竟剛洗完澡,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,沒多久,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她一只手揉了揉鼻子,抬頭看著蕭寒川,好像用眼神在問:現(xiàn)在是想怎么樣?
蕭寒川也心軟,擔(dān)心她感冒,總算放過她。
只是,松手前,他對盛詩語認真地道:“盛詩語,我可不想和你當(dāng)兄弟!”
把這句話說出來,他松開浴袍,轉(zhuǎn)而揉揉她的腦袋,目光有些溫柔,“回去吧,好好休息?!?
隨后,就把房門關(guān)上了。
盛詩語整個人愣在原地。
耳朵里回響的,全是蕭寒川那句:我可不想跟你當(dāng)兄弟……
蕭寒川這話,是什么意思???
盛詩語一向覺得自己挺聰明的,極少有這么腦子轉(zhuǎn)不過來的時候。
可今晚,她想不明白了!
當(dāng)晚,她直接失眠……
帝景瀾府。
南知意回來后,剛洗完澡出來,準(zhǔn)備休息,就發(fā)現(xiàn)手機就遭到了盛詩語的騷.擾。
微信消息炮轟似的往上漲。
“睡了嗎?回我回我!”
“這么早,不會真睡了吧?”
“知知,在不在……”
南知意看到無數(shù)條信息,有些無奈,回了信息,“我在,剛洗完澡,怎么了?”
南知意這條信息剛回出去。
盛詩語那邊,立馬發(fā)了一條語音信息過來。
“我有個問題想問你,就是……我有一個朋友,她,呃……她有一個男閨蜜!平時他們兩人關(guān)系還不錯,她自己也把對方當(dāng)兄弟。
本來事情是這樣的,然后,現(xiàn)在對方卻說,不想跟她當(dāng)兄弟了,你說,他這是什么意思?”
磕磕絆絆,盛詩語總算把想說的話說完。
南知意在這邊聽完,當(dāng)場笑得不行。
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‘無中生友’嗎?
蕭寒川也太慘了點!
笑歸笑,南知意還是回了她的信息,“我要是蕭寒川,也不跟你做兄弟!”
帝釋景也聽到了,表情一難盡。
他忍不住同情起蕭寒川。
這情路,怕是要比自己坎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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