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嫻高興:“客人請說?!?
不久后,他返回休息室,點開個人終端,聯(lián)系宗承平。
“幫我個忙?!?
“我?guī)筒涣四恪!?
“形勢變了。我背后多了個知也,你應(yīng)該明白知也是什么人?!?
宗承平道:“不管誰幫你撐腰,我們確實幫不了你。申望是游星境強(qiáng)者?!?
“沒讓你對付申望。只是讓你幫我聯(lián)系一個人。”
“仇丑?”
當(dāng)今鎖行間,能對付申望的只有仇丑。
“不錯?!?
“我們找不到他,還有,之前為了搶材料,仇丑丟了半條命,不管你說什么都不會幫你的。”
王芥抬眼:“那不一定。你只管幫我?guī)г捊o他就行了,我有他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至于你們,就那么確定我死了以后還會跟以前一樣?”
宗承平目光一凜,一樣嗎?未必。
巫云對他們很不滿意。
過去鎖行間可不是四盟,一茬一茬替換了不知道多少。
“就算暫時一樣,今后也會被一一替換。你背后有蕭戎,但蕭戎不過是游星境,在戰(zhàn)場上也隨時會死。我若能活下來,鎖行間將不由巫云做主。幫我,你兩邊不得罪,不幫我,一旦我渡過此劫,一定找你算賬。老哥,做生意,不虧就行,沒有必賺的?!?
宗承平直接道:“讓我?guī)裁丛???
放下個人終端,王芥疲憊的揉了揉腦袋,起身,走出休息室,來到交易行門口。在很多人注視下盤膝而坐。
杜嫻不解:“客人,您這是?”
“等他?!?
一段時間后,申望布置好長鞭,回到交易行門口,詫異看著王芥坐在那。
他一步步走向王芥,最終,停在距離王芥不足十米遠(yuǎn)外,同樣盤膝而坐,冷冷盯著。
“你跑不掉。”
“你是怎么變成囚犯的?”
申望沒搭理他,閉起雙目。
“聽說是在星云戰(zhàn)場當(dāng)了逃兵?”
申望睜眼,盯著王芥,目光冰冷,還帶著一絲憤怒。
王芥不屑:“我居然被一個逃兵堵著,若非境界差距太大,殺你如屠狗?!?
申望語氣低沉:“若有一日你去星云戰(zhàn)場,就知道那是何等的煉獄。在那里活下去靠的不是實力,而是運氣。”
“行走,睡覺,吃飯,不管你在做什么,隨時有可能丟命?!?
“還有,我不是逃兵,而是不想無謂送死?!?
王芥皺眉:“上了戰(zhàn)場誰能不死?”
“卻不能明知必死也要跳下去。你沒去過戰(zhàn)場,沒在尸山血海中打滾過,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。鎖力修煉者在那里不是生命,而是尸體。從踏入戰(zhàn)場的一刻就是尸體。”
王芥沒有反駁,他是故意激怒申望的。對與錯不重要,戰(zhàn)爭對于每個人都是錯誤的。
申望目光越發(fā)冰冷,充滿殺機(jī):“可惜,你這輩子都感受不到戰(zhàn)場的殘酷,你沒機(jī)會了?!闭f完,閉起雙目,無論王芥說什么都不搭理。
王芥來此是為了觀氣。
他要盡可能看清申望的氣,尋找破綻。語激怒對方也是手段。
轉(zhuǎn)眼過去一個多月。
期間杜嫻來問過要不要再修改定制樣式,被王芥拒絕了。
王芥沒打算在這里躲太久。
知行雪對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丟臉,他若一直躲著,總有躲不掉的一天。
而且,該準(zhǔn)備的都準(zhǔn)備了,只等飛船來。
又是兩個月后,杜嫻告訴王芥,飛船快到了。
“這么快?”
“客人想慢點嗎?”
“不用,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僅僅三個月就能做好?!?
杜嫻笑道:“定制飛船并非從頭開始做,飛船核心部件都一樣,只是外觀與材料改變一下罷了。鎖行間本就有飛船加工的地方。”
“不過客人定制的星鏈級飛船,整個鎖行間只有一艘。如果還要再多一艘可就有的等了?!?
王芥明白她的意思,目光看向申望:“那就運過來吧?!?
星鏈級飛船,起步價兩千萬星石。而他定制的這艘,總價-五千星海石。
相當(dāng)夸張的價格,足足五千萬星石,若兌換甚至能多兌換個數(shù)百萬星石。
光零頭就超過他自己買的星帶級飛船。
主要是材料好。
他用上了鎖行間最好最結(jié)實的材料。而飛船也有護(hù)盾等力量防御攻擊。
縱觀整個鎖行間,沒有飛船能比得上這艘。
只要沒有游星境出手,乘坐這艘飛船無需擔(dān)心被打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