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與會議的試煉者很快就會到來。
上京城全力戒備,迎接那一日。
而備案過的災(zāi)變材料都交給老五他們,讓他們?nèi)窟_(dá)到八印再說。
東山基地,位于華夏東北方向,是一座小基地。整個華夏類似的小基地有很多,因?yàn)樾掖嬲邲]能力跨越漫長距離來到五大基地。只能就近安置。
此刻,東山基地所有人都陷入了絕望。遠(yuǎn)方,黑壓壓一片,天上地下都有,就連地底都有,全是蟲子,無窮無盡的蟲子。
獸潮他們經(jīng)歷過??上x海比獸潮更恐怖。居中一只巨大的蜈蚣讓所有人頭皮發(fā)麻。
然而出乎預(yù)料,蟲海繞過東山基地直接朝西方而去,似乎不愿浪費(fèi)一分一秒。
東山基地的人呆滯望著遠(yuǎn)去的蟲海,怎么回事?
“沖啊,沖啊,小昭兒,你等著,我來了?!本薮篁隍急成?,少女激動的滿臉通紅,似乎看到宿敵被踩在腳下的一幕,她就是為了這一刻參與試煉的,否則身為天蟲人,根本沒必要試煉,直接入宗。
眼角一撇。
斷裂的山谷之上,有人坐著。
少女一愣,轉(zhuǎn)頭看向上方,還真有人?
那是一個年輕男子,樣貌說不出是普通還是好看,因?yàn)榭吹剿牡谝谎劬蜁黄溲凵裎?,那種輕蔑中帶著審視,無視中帶著調(diào)侃的眼神太明顯了。
蟲海停下。
少女看著那人,是試煉者,但,沒見過。
“喂,要不要捎你一程?”
男子目光俯視蟲海,嘴角彎起:“小蟲子,自己玩去?!?
少女怒了,小蟲子?天蟲人最討厭這個稱呼。她一拍蜈蚣,“上?!?
蜈蚣直起身,數(shù)十米高宛如要直沖云霄。
可陡然的,隨著男子目光一冷,天地都變得冰寒徹骨,少女只感覺四周陷入一片灰暗,所有的顏色生機(jī)都在倒流,眼里只有那個男子,只有那一雙眼睛。
那是何等恐怖的感覺,宛如將她包括整個蟲海捏在掌中。
汗水順著額頭滴落。
蜈蚣不知何時匍匐了下去,根本不敢再動,瑟瑟發(fā)抖。
少女咽了咽口水,面色發(fā)白的再次拍了下蜈蚣,蜈蚣轉(zhuǎn)頭就走,生怕慢了,蟲海也快速遠(yuǎn)去。
男子收回目光,一條腿懸空悠閑的晃了晃,哼著不知名的歌。
遠(yuǎn)處,蜈蚣背上,少女喘著粗氣,看向手臂,皮膚都在顫栗。那是誰?試煉者中不應(yīng)該存在如此恐怖的人,都是十印之下的修為,甚至可以說此人最多八印,甲一宗不可能搞錯。但為什么那么恐怖?她是無敵的才對,蟲海無人可破。
那個人到底怎么回事?
又是數(shù)日后,上京城基地迎來了各路試煉者。
第一批加第二批,過百試煉者,已經(jīng)有九人來到這里。不算文昭與齊五,也有七人。
南國基地,五極之一的連沁親自陪同一個試煉者到來。
而此刻,王芥很苦惱,他不知道怎么跟兄弟們解釋自己不是變態(tài)。
就在昨日,他想到一個辦法得到求婚信,就是用錢買。沒錯,最簡單最直接,卻最有效。
隨便寫封求婚信是沒意義的,貌似需要真誠,所以他做了個實(shí)驗(yàn),讓擎正花大價錢從一個女子手里買來了寫給他的求婚信。
錢很多,女子都激動的哭了,所以寫的很真誠。不管這份真誠是針對擎正還是錢,總之,王芥收到了,也有用。
所以他讓擎正繼續(xù)。
以前沒想到是因?yàn)闆]錢。
十封求婚信很快搜集完畢。算上雪白的犬牙與甜蜜的眼淚,已經(jīng)湊齊三個材料了,只剩敗者意志與惡人斷掌。
當(dāng)然,他現(xiàn)在面臨的處境可不太好。
幾人看他眼神怪怪的。
王芥也不知道怎么解釋,只能說,壓力大。
這天,文昭收到了邀請函,邀請她參加一個聚會,聚會是試煉者組織的。
文昭去了,同時還帶去了王芥。
沒說不讓帶人。
而聚會的地點(diǎn)就在擎正帶他們?nèi)ミ^的飯店。
小范圍聚會,人不多。但也有十多個了。
大部分是試煉者,聚在一起說著什么,現(xiàn)場除了王芥,還有其他人被帶來,比如連沁與連菲母女。
此刻齊五正在向她們推銷戰(zhàn)力探測器,連沁顯然很感興趣。上京城已經(jīng)有幾個了,都是買的。
天知道小胖子帶了多少來。
見王芥到來,小胖子目光一亮,徑直朝他走去。
連沁母女看向王芥。
“就是他?”
連菲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他很強(qiáng),至少洪劍不是對手?!?
連沁目光明亮的打量著王芥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