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完后,她舉起玉牌,對著陽光仔細(xì)瞧了瞧。
雖說玉質(zhì)比真品差了點(diǎn),但模樣足以以假亂真。
想來要糊弄蕭凌川也不是不可能。
這時,凌蕪?fù)崎T進(jìn)來:“大小姐,飯好了!”
姜姝寧連忙把玉牌藏進(jìn)袖子,語氣平靜:“凌蕪,我要進(jìn)宮一趟,飯就不吃了。你不用跟著,我自己去?!?
“大小姐!”凌蕪想勸,卻見她已快步出了門。
看著姜姝寧遠(yuǎn)去的背影,凌蕪小聲嘀咕:“大小姐最近神神秘秘的,到底在忙什么?為何不讓我跟著?”
姜姝寧匆匆趕至東宮。
顧晚櫻見到她,喜上眉梢:“姝寧,你怎么來了?”
姜姝寧將玉牌塞進(jìn)她手心,臉色凝重:“晚櫻,先帝剛駕崩,如今朝堂暗流涌動,各方勢力虎視眈眈。太子體弱,你得護(hù)住他的儲君之位,助他順利登基!若景王從中作梗,就用這玉牌跟他談條件,他絕不會拒絕!”
“姝寧,到底怎么了?”顧晚櫻低頭看向掌心的玉牌,“這又是何物?”
“晚櫻,事情復(fù)雜,一時半會兒說不清?!苯瓕幧钗豢跉?,“總之,若景王與太子兄友弟恭,那是自然是最好。若他真想奪位,你們絕不能坐以待斃!這玉牌,就是你們唯一的籌碼?!?
顧晚櫻聞,神色漸沉,顯然也察覺到蕭凌川的勃勃野心。
她握緊玉牌,低聲道:“姝寧,我明白了,謝謝你!這玉牌,我一定妥善保管!”
姜姝寧遲疑片刻,又叮囑:“還有一事,你須得答應(yīng)!這玉牌只能由你掌管,任何人不得觸碰,連太子也不行!”
雖是贗品,但它是能證明南月皇室身份的物件,若落入歹人之手,恐給大鄴招來大禍。
“好,我答應(yīng)你!”顧晚櫻鄭重點(di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