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牙,索性撕破臉:“皇后娘娘,恕臣妾直,您母族式微,若非陛下這些年護著,太子的儲君之位怕是早就保不住了!香貴妃那狐媚子日日勾著陛下,掏空他的身子,若陛下真有個三長兩短,您母子的處境才是最危險的!”
皇后聞,眼中閃過一抹冷意,
她緩緩起身,步步逼近熙妃,聲音低沉卻帶著無形的威壓:“熙妃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在本宮面前危聳聽!你管好你自己吧,太子是大鄴的儲君,這一點,永遠不會改變!至于陛下寵愛香貴妃......”
她頓了頓,嘴角泛起一抹嘲諷,“本宮早已習慣,熙妃你受寵多年,怕是忘了,陛下從來不屬于后宮任何一個女人!”
熙妃被她這番話刺得心頭一顫,臉上血色盡失。
她想起當年自己盛寵時,是如何在皇后面前耀武揚威的。
皇后這是在嘲諷奚落她!
她攥緊拳頭,強壓住怒火,轉身拂袖而去:“好!好!皇后娘娘既然如此說,那臣妾就等著看,香貴妃那賤人能得意到幾時!”
皇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冷哼一聲,眼中盡是厭惡。
自從得知皇帝賜給太子的丹藥,竟害太子吐血昏迷,她對皇帝早已沒了半分情意。
她心如明鏡,自己與太子,不過是皇帝用以制衡朝堂的兩枚棋子。
帝王既要倚仗門閥世家的勢力以穩(wěn)固江山,又深恐其尾大不掉,反噬君權。
所以,才有了她這個母族凋零的皇后,以及太子這個孤立無援的儲君。
如今她巴不得皇帝早日垮了,好讓太子順利登基。
熙妃越想越不甘心,干脆直接去了蕭修湛的麟閣宮。
她一見他,便將滿腔怒火傾瀉而出:“湛兒,你可知那香貴妃有多下作!她在御書房里勾引陛下,害得本宮被貶為妃子!你若再不替本宮出頭,咱們母子在這后宮還怎么立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