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他進(jìn)來,春花嚇得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地,顫抖著行禮:“奴婢參見殿下!”
自從親眼見他下令杖斃宋嬤嬤,春花對(duì)他便心生畏懼。
姜瑤真察覺到春花對(duì)蕭修湛的恐懼,低聲道:“春花,你先下去吧?!?
“是,王妃娘娘!”春花如蒙大赦,慌忙退下。
蕭修湛臉色微沉:“我有這么可怕嗎?”
“春花是宋嬤嬤一手帶大的,你杖斃了宋嬤嬤,她怎能不怕?”姜瑤真語氣平靜,帶著幾分疏離。
他凝視她那張明艷的臉龐,試探著問:“那你呢?你也怕我嗎?”
“妾身當(dāng)然怕殿下。”姜瑤真語帶嘲諷,語氣卻因她明艷的容貌,平添幾分嬌嗔意味,“殿下動(dòng)輒甩妾身耳光,妾身怎能不怕?”
這話本是譏誚,但在蕭修湛耳中,竟像是她在撒嬌。
他心頭一軟,伸手輕撫她的臉頰:“打疼了?讓我瞧瞧?!?
奇怪的是,她臉頰依舊嬌嫩如花,半點(diǎn)紅腫痕跡也無。
“方才那一巴掌,竟沒在你臉上留痕?”他忍不住問,眼中帶著幾分驚訝。
姜瑤真冷笑:“殿下若覺得看不見痕跡,不如再來一巴掌?”
“傻瓜,我哪舍得再打?”蕭修湛低笑,攬她入懷,語氣放軟,“這次納側(cè)妃,確實(shí)是我操之過急,理應(yīng)先與你商量。其實(shí)我本沒打算這么快納妾,只是聽聞四弟私下找蘇老爺議親,我怕被他搶了先機(jī)?!?
“四皇子?”姜瑤真挑眉,有些意外,“他不是鐘情我姐姐嗎?怎會(huì)看上別的女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