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用到了他們公司,最先進的藥,也都救不醒。
司機小吳這才站了出來,讓李朝海來找我?guī)煾怠?
說這可能是邪病。
李朝海從商幾十年,見過不好世面,他自己雖沒遇到過那些詭異的事兒。
但也聽說過,也對那些東西,有著敬畏。
見醫(yī)院實在沒辦法,李朝海也就只能同意司機小吳的建議。
這才火急火燎,來到我們店里找到了我,這才聯(lián)系了師傅。
李曉敏現(xiàn)在在二院的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。
我們抵達的時候,是下午四點過。
李朝海帶著我們,直接就去了重癥室。
這里是vip室,整層樓,也只有六個病房而已。
每一個病房,都會配有最好的護士和醫(yī)生。
就單單一天的病房費,都得六位數(shù)起。
這種病房,也只能是李家這種富人,才消費得起。
門口有好幾個西裝革領的人守著。
數(shù)個禿頭醫(yī)生,還在門口商量治療方案。
見李朝海和我們到了,紛紛迎了上來。
“李總。”
“董事長!”
“李先生?!?
“……”
李朝海點點頭,指著玻璃房里被插滿了管子,各種醫(yī)療儀器檢測,以及護士24小時盯守的李曉敏道:
“宋大師,這就是我女兒曉敏?!?
我隔著玻璃看了一眼。
發(fā)現(xiàn)病房內(nèi)的李曉敏,真的瘦了很多。
她的臉本來還有點嬰兒肥,現(xiàn)在看去,瘦得能看清臉頰骨。
師傅瞇著眼,只是看了一眼:
“陽氣竟然這么弱了?!?
師傅這話音剛落,我就見到病房內(nèi)的護士突然躁動起來。
其中一個護士,更是第一時間按下了病房內(nèi)的緊急按鈕。
遠遠的看到,心電圖機上,顯示心跳頻率,指脈氧的波形,血壓狀況的三條線,直接拉直了。
還發(fā)出“滋滋滋”的高頻聲。
我臉色驟變,暗道不好。
這預示著,病人心臟驟停,有生命危險。
與此同時,一名護士已經(jīng)打開了門:
“馬主任,病人心臟驟?!?
此一出,整個病房外所有人臉色皆是大變。
“曉敏!”
李朝海一臉驚恐,這會兒都顧不上我?guī)煾怠?
與門外的幾個醫(yī)生聽到這話后,一起沖進了病房。
同時,這一層時刻準備的護士、醫(yī)生,在收到警報后,也都紛紛向著這邊跑了過來。
“開始心肺復蘇?!?
“除顫儀準備。”
“立刻注入強心針?!?
“……”
醫(yī)生護士紛紛沖進病房,開始一系列的準備。
這樣的場景,我們在學校已經(jīng)不知道演練了多少次。
每一次,導師都會讓我們嚴肅對待。
因為他告訴我們,一旦有病人需要搶救,哪怕節(jié)省一秒就可能挽回一條生命。
做錯一個步驟,就可能葬送一條生命。
我與李曉敏私交雖然不太深,但在學習上卻有著很多的交流。
如今見她這般,還是想要救她。
怎么說,也是同學一場。
“師傅,李曉敏的魂兒還在嗎?能救活嗎?”
我的認知里,人身體里是有魂魄,那就沒死。
魂不在,人就死。
醫(yī)療,只能治愈身體傷勢,治愈容納魂魄的軀殼。
師傅卻搖了搖頭。
我見師傅搖頭,心都涼了半截。
“師傅,你是說,李曉敏沒救了嗎?”
我有些緊張道。
眼睜睜的看著一位相處多年的同學死去,還是有點點失落和傷感。
但師傅又搖頭:
“不是沒救,是她魂早就不在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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