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老婦人聽到我這話,臉色瞬間就變了:
“是不是三號房里的老鼠精?”
我點頭:
“好像就是三號房,她還想和我做交易。我覺得,有必要壓一壓?!?
我話音剛落,那個老婦人將手中毛衣往地上一扔:
“這個賤人,看我不收拾她!”
說完,拿著一根毛線針就往里屋走。
也不再看,我看著她氣勢洶洶的表情,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老婦人竟然也不是人。
因為隱隱約約,臉上出現(xiàn)了幾根胡子。
好像,也是老鼠變的。
我愣了愣,但沒說話。
直到她把里面的房門關(guān)閉,我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看來那個老鼠精要被打了……
后面的事兒我也不需要理會,直接離開了這里。
走出賣面館后,神清氣爽,左手雖然有點酸軟,但比麻木好多了。
回去休息一天,可能就要去鬼哭城了。
我們需要在初一的晚上,進入到大安嶺鬼哭城,并在當夜拿到血露。
回去的路上,我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,說我的手已經(jīng)治療好了。
同時告訴他,了解到保密局這邊在調(diào)查灰九霄,我已經(jīng)提議,若是時間允許,幫助他們拿下灰九霄。
他們那邊有消息,也會聯(lián)系我們……
師父聽完,也是“嗯”了一聲說好。
理由基本和我想的一樣,拿下灰九霄,那么就可以通過師父的朋友,名正順的去見到黑媽媽。
回到酒店后,我開始吐納運氣。
依舊有很強的突破感。
我感覺現(xiàn)在我要是去突破,利用第二氣旋內(nèi)的四厄氣,突破到氣魄境界,基本上是十拿九穩(wěn)。
可我不敢,身體扛不住,而且會影響我的心智。
只能繼續(xù)壓著,通過吐納,蘊養(yǎng)身體,提升本源丹田內(nèi)的真氣。
晚上,師父才回來。
回來后也是喪著臉,我知道又空軍了。
“師父!”
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。
師父“哦”了一聲,沒鳥我。
我也不敢多說話,不然就得被師父罵一頓。
至于理由,在師父沒釣到魚的時候,任何事都可能成為理由……
我躺床上準備睡覺。
師父點了根煙,嘴里罵了幾句:
“媽的,這邊魚情太差了。小姜,你通知那邊香堂,明天啟程去大安嶺?!?
“師父,不是說后天過去嗎?”
“該時間不行???提前過去踩踩點,看看魚情。歐不,看看鬼哭城……”
我一臉尷尬,沒多說一個字。
很自覺的拿出手機,給陳輝打了一個電話。
陳輝在接到我電話,得知我們打算明天啟程后,便立刻答應說沒問題。
明天一早就派車過來,到時候送我們進山……
掛斷電話,我對著師父開口道:
“師父,安排好了。明天一早,他們就派車過來接送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