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宇晨驚訝出聲。
顯然,他對我?guī)煾高@種釣魚佬的理解不夠。
我則尷尬的笑了笑,師父出門釣魚,那根本就不是在釣魚,那叫投喂。
偶爾釣起來一條魚,我感覺都是人家江里魚族,定期給師父“獻祭”上來的。
就怕師父這種空軍佬不去打窩了……
“嗯!重窩出大魚,不然米級貨哪有那么容易上鉤?”
師父一臉嚴(yán)肅,經(jīng)驗老道的樣子。
結(jié)果余叔毫不掩飾的嘲諷道:
“還特么米級貨,你釣過二十斤以上的魚?”
師父一聽這話,雙眼一瞪,指著余叔就開罵:
“余龍,你特么是不是忘了,當(dāng)年把老子那條快一百斤的大貨,被你這傻叉抄丟的事兒了?”
見師父吹胡子瞪眼,喊出“快一百斤”這個字眼。
我:……
余叔:……
只有張宇晨還一臉認(rèn)真:
“宋前輩,這、這么大的嗎?這什么魚???”
師父一聽張宇晨來勁,還一臉認(rèn)真的詢問,師父還露出一絲得意:
“肯定有這么大,大概、大概這長,背有這么寬,腦袋這么大,魚鱗都是這么大一塊一塊的。
一條大青魚王,絕對是我們山城這邊的青魚王。
要不是余叔這傻叉給我抄丟了,我都已經(jīng)制霸山城釣魚界,是山城野釣之王了……”
師父“噼里啪啦”的開始一頓輸出,還不斷比劃。
從他怎么選窩,怎么用線、用鉤等開始講起。
這一次,余叔沒和他吵,只是“呵呵”了兩聲。
畢竟師父當(dāng)年釣的這條魚,是會隨時間增長的……
我記得第一次聽到他和余叔吵,還是三四十斤,現(xiàn)在都快一百斤了……
師父在候機廳找到了張宇晨這個聽眾。
這會兒不僅講釣魚的事兒,還一副要將張宇晨拉下釣魚坑的打算,說要教張宇晨釣魚。
結(jié)果沉默了半天的余叔,此時再也憋不?。?
“宋德財,你特么一個空軍佬,也好意思教別人釣魚?”
“余龍,你胡說八道什么?我那是為了釣大魚,要是釣小魚,以老子的釣技,能給長江小魚抽絕種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我反正是一句話不敢插嘴,不然在釣魚這件事上,我只有挨罵的份兒。
師父和余叔的吵架聲,也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。
好在我們這邊開始登機了,不然都得引來執(zhí)勤人員。
上了飛機,我們岔開了坐,還隔得比較遠(yuǎn),好幾排。
主要是怕師父和余叔又吵起來。
此時師父都還是罵罵咧咧的:
“什么玩意,竟然敢質(zhì)疑老子的釣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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