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叔聲音哽咽,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師嬸墓碑上,寫有“陸柔”的兩個字。
他的手有些抖動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這些年,是余叔第一次到他們的墳前祭拜。
我和張宇晨則點燃了香燭,插在了墳頭前。
我跪在了師嬸的墓前,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。
雖然我和師嬸素未謀面,但余叔對我有救命之恩,又是我的師叔,向她磕頭理所應當。
張宇晨則拿著香,站在后面,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。
我和張宇晨祭拜完后,就很識趣的退到了一邊。
留下余叔在師嬸和哥哥的墳前,敘說這些年的相思……
同時,我將拍攝到的內容拿出來。
雖然聲音不是很清晰,但仔細去聽,是可以聽到內容的。
最為重要的是,最后他們離開的時候,我拍攝到了陸長風和那個大越庭大尊使的臉。
那個大尊使是個黑瘦老頭,留著一點胡子但個光頭,分辨率還是很高的。
張宇晨開口道:
“姜哥,還是你細心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錄下證據(jù)?!?
“畢竟空口無憑,當時就突然想到了而已。這視頻錄音在,扳倒這個陸長風問題不大。
現(xiàn)在就是如何將計就計,能最大限度的,坑殺大越庭的邪師?!?
我低聲回答。
張宇晨卻瞇了瞇眼睛:
“姜哥,剛才那個陸長源提到了唐門的軟骨流香散。
是不是你師父女友,唐姨的那個唐門???”
我一點頭:
“應該是,唐門用毒,天下最出名的就唐阿姨家的唐門。
這里沒有信號,等出去后我就聯(lián)系師父。
問一問這個軟骨流香散的破解之法。
定要讓那個家伙,竹籃打水一場空……”
張宇晨也是猛點頭,我倆交流了好一會兒,余叔也祭奠完了。
“小姜、小張,我們走吧!”
“好的余叔!”
“……”
說話間,我們已經往外走去。
來到陵園外圍,這次我們沒有直接往杉木林內走。
余叔而是來到了一根石柱面前,拿出一個八卦盤,以石柱為參照物,確定了一下方向。
最后開口道:
“往上走!”
我記得我們來到陵園的時候,是從下面上來的。
現(xiàn)在往上走,肯定和這里的陣法有關系。
我就沒說話,跟著余叔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