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兇邪靈被擊殺,畸變邪靈變得混亂,我們壓力驟減。
我氣血雖然翻涌,體內(nèi)四厄氣也難以控制。
雖說很糟糕,可相比在慈悲寺可要好了很多。
本來一切都在好轉(zhuǎn),可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周圍的黑氣再次集中。
大兇之眼又一次的在我們頭頂凝聚,見到這一幕,我們所有人都露出驚駭之色。
每個人的眼睛里都寫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。
打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了。
要是再出現(xiàn)一顆大兇之眼,根本就不用打了,我們所有人都得死。
“師父,狗眼睛又出現(xiàn)了一顆……”
大師兄盯著匯聚的黑霧開口。
毛敬皺眉沒有說話。
張宇晨大罵一句:
“媽的,有完沒完?”
師父也是一臉凝重,看著那高空中的黑霧眼球開口道:
“狗日的!這地方太過兇險,趁著這兇眼還沒有匯聚完成,大家準備離開這里?!?
說完,師父單手結印,突然低喝一聲:
“以吾之血,凝符之印。
諸邪莫近,萬穢皆清。
血契為證,符力鎮(zhèn)平。封!”
念完,師父一掌打在了我手心之上。
剎那之間,只聽“滋滋滋”的聲音響起,冒起一陣白煙。
我則感覺被烙鐵燙傷了一樣疼。
“?。 ?
突然的疼痛,讓我忍不住的叫出了聲。
但隨后咬緊牙關,不給師父添堵……
“滋滋滋”的聲音不斷持續(xù)。
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,我體內(nèi)的四厄氣正在回退,歸于丹田。
躁動的血氣,也在逐漸變得平穩(wěn)。
頭暈腦脹的感覺開始降低,整個人都在這個時候變得舒服了一些。
可問題是,我發(fā)現(xiàn)師父的臉色是越來越白。
我是好轉(zhuǎn)了,逐漸恢復行動能力,可師父的情況越來越糟糕。
終于,在十秒過后,師父松開了手:
“好了!應該,沒事兒了!”
師父對著我開口,長出口氣。
看了一眼手掌,一個“封”字,好似烙印在了掌心,但看著隨時可能化開,應該就只是暫時的。
我努力的控制身體起身,結果我剛站起身,師父身體一晃,直接往地上倒去。
我一把扶住師父,強撐自身:
“師父!”
師父氣喘吁吁,咽了口唾沫:
“馬勒戈壁,有點累了。我沒事兒,還、還撐得??!走、我們快離開這里,不能、不能纏斗了……”
“好、好!”
我連連點頭,拔起斬邪流云劍,扶著師父。
潘玲聽我這邊好了,也第時間背起青山道長,對我開口道:
“姜大哥,你前面給我引路?!?
現(xiàn)在受傷的人太多了,張宇晨這種重傷狀態(tài),都需要頂在前面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