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的情況就是,這事兒我得保密。
對師父那邊,可能暫時也不能多說。
就算說了,也得很私下的說……
想著想著,我已經(jīng)開車回到了城里。
等到了“釣大魚漁具店”門口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是沒人的。
我只能一個人,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到了店里,然后給祖師爺上了香。
看了看還鎖著的隔壁大門,我回到屋里躺著。
在微信里先給爺爺發(fā)了一條,說我到了。
爺爺則讓我保重身體,有啥過不去,難搞的事兒,就回老家。
我說好,也不去多問師父身上的秘密。
隨后,又給師父發(fā)了一條語音;問他在哪兒,什么時候回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師父才回我。
說他要在外面住幾天才回來,最快也得初十,這幾天讓我自己應付著過。
讓我記得給祖師爺上香什么的。
聽師父回的語音,里面有打麻將的聲音,還有唐阿姨的聲音,余叔的吐槽聲。
看來他們,還在一起打牌。
去了唐阿姨家,或者去了某個地方玩。
我也沒多問了。
開了一下午的車也累,點了個外賣自己吃,就開始在屋里繼續(xù)研究厭勝術。
這玩意是真的難學,學了好幾天,也才勉強掌握第一個畫周圖的步驟。
等到第二天,時間到了初五。
別人的年還在繼續(xù),我已經(jīng)和往常一樣開始去醫(yī)院上班了。
申陽和鄧主任都在輪休,現(xiàn)在普外科就只有我一個醫(yī)生坐診。
工作內(nèi)容依舊那些。
換藥,寫病歷,安排治療過程等等。
因為時間比較寬裕,所以工作之余,還有寫畢業(yè)論文的時間。
直到初八的上午,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。
我也沒多想,直接拿起了手機。
剛一接通,就聽到電話里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:
“是姜寧,姜大師吧?”
我愣了一下,聽著聲音有點熟,但第一時間沒想起來。
就多問了一句:
“您是?”
接著,就聽到電話那頭開口道:
“姜大師是我??!二勇的小姑爺,艾有生。
年前我不是給你了一下。
我朋友腰上長了黑痣的事兒嗎?
現(xiàn)在初八了,也聽說你回去上班了。
所以,所以打電話過來,想請你幫忙給看看……”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