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開口。
術(shù)是好術(shù),爺爺當著我們的面拿了出來,那就一起學(xué)了就是。
只是這巫燈只有一盞,讓這個術(shù)又存在了一定的局限性。
就是不知道施展這個術(shù)的時候,還能不能找別的燈代替。
張宇晨聽我這么說,看了一眼我爺爺,看了一眼我:
“我、我可就真拍了?這,這可是厭勝啊!”
哪怕我們這么熟悉了,張宇晨還有點不敢確信的樣子。
此時,都不相信。
我竟然愿意將我爺爺拿出來的厭勝法書,拿出來分享。
結(jié)果這一次,沒等我說話,爺爺就開口道:
“拍就拍嘛!
你倆都是寧子的好朋友。
小張是我故友張北望的孫子。
我年輕的時候,也承蒙小毛的師叔祖一些照顧。
這個冊子里記錄的東西,既然對你們有點用。
那就一起學(xué)就是。
但我是聽說,這厭勝術(shù)能害人。
你們學(xué)了去,可別去害人?。?
真要害,就搞那些壞人、惡人,要搞就往死里搞。
比如故意拖欠民工工資的黑老板,摳別人腰子的臟器販子啥的……”
沒想到爺爺,也是疾惡如仇的人。
張宇晨和毛敬此刻聽我爺爺都開口了,也是愣了一下后,隨即就聽張宇晨開口道:
“姜爺,你放心,我們絕對不做那些事!以后遇到這種黑老板,摳人家腰子的家伙,我肯定壓死他?!?
毛敬也是一點頭:
“我們青城弟子,對祖師發(fā)過誓,若有違背祖訓(xùn),無故禍害他人,必受刀山煉獄之苦?!?
我看得出來,毛敬和張宇晨都對這厭勝法軟骨剝氣術(shù),十分有好感。
特別是毛敬,他對求知欲的渴望,比我和張宇晨要強上很多。
不然,他也不會那么博學(xué)。
爺爺“呵呵呵”的笑了幾聲:
“好好好,來再喝一碗?!?
說完,端起陶瓷酒罐,就要繼續(xù)給我們倒酒。
雖然我們的臉色,都已經(jīng)紅撲撲的了。
但爺爺拿出了這么好的東西給我們。
現(xiàn)在他讓我們再喝一碗,我們?nèi)耸且稽c都沒推辭。
隨后,我們開始和爺爺喝酒閑聊。
爺爺也說起了一些,他年輕的時候,在上海灘認識毛敬師叔祖的一些經(jīng)歷。
以及他回鄉(xiāng)后,又認識張宇晨爺爺?shù)囊恍┻^往。
但談?wù)摰枚疾簧睿挥幸恍┢胀ǖ慕患?
直到守年到凌晨十二點,屋外“噼里啪啦”的響起鞭炮聲、煙花聲,我才停下喝酒。
結(jié)果爺爺也準備了一些煙花,我們?nèi)俗眭铬傅恼驹谠鹤永锓艧熁ā?
爺爺就笑呵呵的,坐在門口看著。
黑皇也坐在爺爺旁邊,一臉高冷的狗樣子……
新的一年開始,我看著那五彩斑斕的煙火,也許下了新年里的第一個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