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!
師父第一個便往前走了出去。
我們也不再遲疑,紛紛跟上。
就這樣,我們足足往前走了有十來分鐘。
師父每隔幾分鐘,就會讓余叔使用一次“紙蛤追魂術(shù)”。
雖然紙蛤每一次都會爆開,化作綠色火焰燃盡,引來許多黑霧殘靈搶食。
但師父,卻能通過紙蛤每一次跳動的方位,確定三爺所在的方向。
沒有大白鵝帶路,這個方法雖然麻煩,但至少讓我們不會迷失。
期間,我也問了一句師父。
既然他來時,就有先見之明。
知道需要用大白鵝帶路,為何不多帶幾只下來。
如果大白鵝活著,也不用如此麻煩……
師父卻是一笑說;
“你以為,是個鵝就行???
就這些準備工作,大公雞和大白鵝。
就你住院時,你余叔就在尋找準備了。
鵝是鏡雪鵝,雙眸需要清澈如鏡,毛需要潔白如雪。
聲音必須鳴叫清響。
就之前那鵝,也只能算是勉勉強強合格罷了!”
聽到這里,我才明白。
師父早已經(jīng)在三爺失聯(lián)后,便已經(jīng)開始謀劃,只是等到了今天才出手而已。
死掉的大白鵝,也是萬里挑一的鵝種。
此時,周圍的鬼邪植物,已經(jīng)變成了鬼樹林。
可那些樹木,實在是詭異恐怖。
不管是黑色的鬼樹,還是鬼藤。
它們都會時不時的扭曲搖擺,發(fā)出“悉悉索索”的聲響,聽上去就好像是人在“呵呵呵”的輕笑,給人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。
同時,也讓我們感覺這地方很大。
這里就是一片靈幻鬼蜮,而且這鬼蜮,還可能還比較大。
是九尸樓在這鬼蜮里,還是這一片鬼蜮就是九尸樓?
至于這里的真相是什么,我們沒人說得清楚。
現(xiàn)在,除了頭上飛來飛去,偶爾“嗚嗚嗚”叫兩聲的黑霧邪影外。
再沒見到一只鬼祟,更別說找到三爺。
這讓我們,還有點不適應(yīng)。
不是說各種邪祟鬼怪,不可名狀嗎?
可除了剛進來時,遇到的枯瘦惡鬼,以及周圍這些奇異鬼邪樹木外,目前沒見到別的邪祟了。
難道,受天星移位影響,都陷入了沉睡之中?
旁邊的張宇晨,顯然也想到了這些,他就比較直接。
對著我很小聲的,直接就開口問道:
“姜哥,九尸樓的邪祟,是不是都睡覺去了?
這都進來十多分鐘了,除了剛才的十幾只小卡拉米。
現(xiàn)在一只鬼沒見著!”
我搖了搖頭:
“別大意,周圍鬼氣森森。
往往危險,出其不意的就出現(xiàn)了。”
張宇晨聽我說完,也點了點頭,不再說話。
就這樣,我們往前又走了五分鐘的樣子。
終于,在幽暗的深處,聽到了一陣陣“呵呵呵”的孩童嬉笑聲。
這與周圍壓抑的環(huán)境,形成了強烈的對比。
可大家,沒有一個人掉以輕心。
這鬼地方,就算有孩子也肯定是鬼童。
我們往前又走了一段距離后,發(fā)現(xiàn)正前方,正蹲著一群孩子。
嬉笑的聲音,就是他們發(fā)出來的。
不過這些孩子,可都是鬼孩子,有四五十個之多。
他們每一個都只有一兩歲大小,沒穿衣物,腦袋奇大,上面滿是血色青筋,嘴巴裂到了耳根后面,滿嘴的尖牙。
他們有的相互玩鬧,你追我趕。
有的相互舔舐,甚至張開滿是尖牙的巨口,嘗試著將對方腦袋吞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