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害怕出事,因為這個世上對我好的人,師父就是其中一個。
毛敬知道勸不住,也沒阻止我。
只是讓我注意安全……
隨后,我在外面叫了輛出租車,就獨自去了二院。
司機師傅見我身上綁著很多繃帶,還透著血,問我這是怎么了。
我心思全在想事情,本能的就回了一句;鬼抓的。
司機師傅明顯不信,還以為我在講冷笑話。
尷尬的“呵呵”笑了兩聲說道;這鬼還挺兇。
說完,他就不再理我……
等我抵達二院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大亮。
人也疲憊到極限,雙腳和雙手,嘴唇已經(jīng)發(fā)麻。
特別是我被陰火燒傷的雙腳,幾乎失去了知覺,麻木都感覺不到。
臉色非常蒼白和死人差不多,沒了一點血色,幾乎就是一口氣和意志撐著。
下車的時候,一個沒站穩(wěn),還摔了一跤。
我知道,我現(xiàn)在這種狀態(tài)非常危險。
我的身體,已經(jīng)在向我嚴重警告。
可我不怕,沒見到師父,我這顆心放不下。
拖著疲憊的身子,就往醫(yī)院走。
連上臺階,感覺都邁不開腿。
正好遇到了在二院上班,此時下夜班的同班同學李曉敏。
李曉敏見我一臉蒼白,很是狼狽,渾身都是繃帶和傷。
走路都走不穩(wěn)的我來到醫(yī)院,也是一臉驚訝。
“姜寧!你這是怎么了?”
她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,將我扶著。
“曉、曉敏,你、你幫我問問,我?guī)煾冈谀膬海俊?
“你師父?宋德財大師?”
我點點頭:
“大概一個小時前來的吧!他受了重傷!”
李曉敏扶著我:
“好,你先坐一會兒,我去幫你問問?!?
很快的,李曉敏就問到了我?guī)煾傅那闆r。
她來到我面前:
“宋大師在手術(shù)室,正在做手術(shù),我?guī)氵^去……”
我連連點頭。
然后李曉敏就帶著我往手術(shù)室走去。
期間他問我,是不是對付“臟東西”弄的,我沒有隱瞞,嗯了一聲。
李曉敏也是抽了口涼氣。
他清楚我的另外一個職業(yè),沒有多說什么。
等到了手術(shù)室門口,我發(fā)現(xiàn)余叔和黃有貴都在,二人站在手術(shù)室門口焦急的等著。
二人見過虛弱的,被李曉敏扶著過來,都是皺起眉頭。
余叔更是慌慌張張趕了過來,黃有貴跟著后面:
“小姜!”
“姜道長?!?
“余叔,黃老板,師父、師父怎么樣了?!?
我虛弱的開口,說話變得極其費勁。
余叔扶著我另外一只手,讓我在旁邊坐下:
“情況不是太好,但這傻叉命硬,我相信他能挺得過來?!?
余叔嘴上說“傻叉”的時候,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術(shù)室,而且眼睛還有點紅。
我知道,余叔和師父,彼此之間就是嘴硬。
雙方不肯服軟,心里都有對方。
師父垂死,讓余叔也很是擔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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