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的語中,是一點都瞧不起灰爺。
但也好奇,我?guī)Щ貋淼氖鞘裁礀|西。
我則提著百萬巨款的箱子,拿著金條和黑傘,背著工具包快速上到了二樓。
等到了二樓后,我打開了工具包。
又從工具包里,把乾坤袋拿了出來。
師父見我搞得神神秘秘的,也微微的伸長了脖子。
我快速的打開乾坤袋,而乾坤袋打開的一瞬間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瞬間溢了出來。
我?guī)煾钢宦劻艘豢冢樕E變,都不等我將里面的果子拿出來,急忙喊道:
“別拿出來,快封好!”
說完,我?guī)煾敢话炎プ〈涌?,猛的將袋子口拉緊。
“怎么了師父?!?
我?guī)е@訝,沒有想到師父情緒變化這么大。
師父這會兒是又驚又喜的樣子,拽住乾坤袋:
“快、快把窗戶和大門都關上。
再去我屋里,第二個抽屜里的鎮(zhèn)宅符拿出來,把門和窗戶都貼上。
這果子的氣息,會招陰邪。
你小子走了什么狗屎運。
我特么就說,那個死耗子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,還敢和你撕破臉。
原來是這個玩意兒,這就難怪了……”
師父自自語,激動異常。
見師父情緒如此激動,我知道這果子不僅僅是非同一般了。
恐怕是極其罕見,有著某種大用。
“行師父!”
說話間,我迅速沖到了師父的房間里。
師父的房間很干凈,我直接拉開了抽屜。
發(fā)現(xiàn)這抽屜里,不僅僅有鎮(zhèn)宅符。
還讓我看到了,三個用黃紙折疊出來的紙片人。
三個紙片人擺放在黃紙符的旁邊,整整齊齊,每一個紙片人都被點了眼睛。
身上還分別寫了一個“囚”字。
我微微的遲疑了一下,但還是快速的拿起鎮(zhèn)宅符關上了抽屜。
應該和上鎖房間里的他們有關系,就是這個“囚”字,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
因為給死人燒東西,上面的字是不可以隨便寫的。
一般都是“福壽”二字,寫“囚”字,還真沒聽過,現(xiàn)在也是第一次見。
但我秉持著不問不管的態(tài)度,沒去理會,讓這件事盡量與我保持距離。
我拿到了鎮(zhèn)宅符,快速的關門關窗,還去一樓關了大門并貼上了符咒。
再次回來,師父已經(jīng)在桌面上鋪上了一塊紅布。
我對著師父道:
“師父,事情都做完了。你是不是認識這個東西?”
師父點點頭:
“知道,見過一次。這味道很特殊,聞一下我就猜出來了?!?
說完,師父打開了乾坤袋。
沁人心脾的香味再次溢出,那味道非常好聞,很快的就彌漫了整個屋子。
師父也將里面的果子,一點點的倒了出來。
兩顆,紅色的果子。
表皮有點類似蛇鱗,但沒有那么密集。
鮮紅如血,透著香氣。
師父看著兩顆小果子,帶著驚喜道:
“果然是這個東西。”
我則繼續(xù)詢問:
“師父,這果子叫什么?
我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東西的時候,它的藤上有一朵極其妖艷的紅花。
兩片巨大的葉子和人肺一樣,還能不斷呼吸并吸精血。”
師父聽完,點了點頭:
“那就一點沒錯了。
這個果叫做血肉果,結出這種果的植物叫血肉藤。
通過吸精血生長。
想讓一株血肉藤開花結果,需要很多的精血。
而且這種植物,三天內(nèi)就必須澆灌一次,而且植物越大吸的血越多。
不然它們就會逐漸退化。
如果不間斷喂養(yǎng),每三天澆灌一次精血。
這種植物最快的生長周期,在五年內(nèi)可以長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