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他們吸取你身上的陽氣。
你時運低,陽氣不足和死人接近。
自然就能看到臟東西。
而那些臟東西,也特別喜歡纏著你這樣的人?!?
聽到這兒,我很不淡定了。
而余叔卻咧嘴笑了笑:
“你也別怕,只要趕走了那些臟東西。
多曬曬太陽,火氣自然就會旺了。
到時候,也就看不到那些臟東西了。
昨天我說過,你要是再來,我就收你的鬼錢。
魷魚請你吃個飽。
快嘗嘗……”
我拿著手中的魷魚,有些苦澀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但味道不錯,比昨天煎的好吃。
然后便見余叔開口道:
“小兄弟,事情呢一碼歸一碼。
我昨天說請你免費吃魷魚,我做到了。
但想我救你,收你落鬼錢!
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所以,你得額外付給我一些報酬?!?
聽到這話,我吃東西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。
抬頭看向了眼前的余叔。
四十多歲,有些肥胖。
頭上也沒幾根頭發(fā),看著很油膩。
這會兒很淡定的看著我。
“余叔,你、你收多少錢?”
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。
我家在農(nóng)村,跟著爺爺長大。
家里唯一的經(jīng)濟來源,就是賣點雞鴨、土豆紅薯等農(nóng)作物,勉強過活。
學(xué)費都還是貸款。
大部分生活費,都是我寒暑假,靠打零工掙的。
經(jīng)濟上,可以說是比較拮據(jù)的。
余叔也不說話,伸出二根手指。
心里有些緊張。
試探性的,自己都不好意思的,往低了問一句:
“二百?”
余叔搖頭。
我見他搖頭,就知道經(jīng)濟上負擔(dān)不起了。
繼續(xù)開口問道:
“二千?”
結(jié)果余叔還是搖頭,同時說了一句:
“二萬!”
此一出,我整個人都涼了半截。
二千已經(jīng)是我負擔(dān)的極限了,二萬我根本就拿不出來。
余叔見我一臉為難,給自個兒點了根煙道:
“二萬塊不多。
如今你火氣已經(jīng)低到了極限。
身上還長出了尸斑。
要是沒有我這樣的專業(yè)人士幫你處理。
你身上的尸斑還會擴散。
今晚過后,就得長到你臉上。
而且今晚,別說用香灰抹衣。
就算你整個人睡到香灰里,拿個碗把你自己罩著。
你也必死無疑。
到時候,不是死在你那溺死的同學(xué)手里當(dāng)替身。
就是死在別的什么臟東西手里,肯定沒個好下場?!?
余叔說得信誓旦旦,很是肯定。
而且說完后,他又吸口煙道:
“事關(guān)你命,二萬塊已經(jīng)是我給你的學(xué)生價了。
畢竟我?guī)湍憬鉀Q問題,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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