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侍衛(wèi)悍不畏死,更是激怒了邵東立等人,長劍繼續(xù)揮舞下去,要慢慢的折磨他們。
圍觀在周圍的那些武者,已經(jīng)看不下去了,沒想到這群人如此狠辣。
“住手!”
徐義林一聲大喝,打斷了邵東立。
“我可以做你的人質(zhì),他們都是無辜的,請不要再傷害他們。”
說完,拿出玉牌,從陣法當(dāng)中走出來。
“家主,不可!”
藍執(zhí)事等人上前,攔在徐義林面前,千萬不能出去,對方目的不得而知,貿(mào)然出去,有可能被他們殺死,只要躲在陣法里面,他們就奈何不了。
“家主,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們該怎么辦!”
眾多執(zhí)事站成一排,徐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,不能有任何閃失。
“我的命是命,難道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,你們都給我讓開?!?
徐義林祭出洗髓之勢,震退了他們,指向外面那些侍衛(wèi)。
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父母所賜,他不希望因為自己,讓更多無辜的人死去。
跪在外面的那些侍衛(wèi)熱淚盈眶,家主竟然為了他們,主動充當(dāng)人質(zhì)。
“家主,你不要出來,我寧可死,也不會被他們威脅。”
一名侍衛(wèi)突然站起來,撞向不遠處的一座石柱,寧可死,也不愿意成為邵東立威脅家主的把柄。
“在我面前,你們想死都是一種奢望?!?
一道無形的幕墻凌空壓下,侍衛(wèi)身體無法動彈,直接被碾壓在原地。
“撲通!”
雙腿跪下,膝蓋骨都跪碎了,只能躺在地面上。
恨!
徐義林恨自己沒有實力,不能保護自己的族人,雙目流出血淚,從陣法當(dāng)中走出來。
每走一步,身上殺意就會濃郁幾分。
邵東立笑了,擒拿住了徐義林,立即給柳無邪傳信,讓他趕回滄瀾城,交出火靈珠。
“你們是誰,為何要對徐家動手。”
畢宮宇出現(xiàn)了,站在徐家大門處,阻止徐義林,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,落入他們手里,生死由不得自己掌控。
這群人太陌生,畢宮宇從未見過他們,為何突然針對徐家?
“你又是誰,給我滾開!”
邵東立長劍一掃,強橫的劍氣,逼的畢宮宇步步后退,邵東立可是洗髓境六重,兩者之間天地之差。
“我乃滄瀾城丹寶閣閣主,徐家跟我們丹寶閣一直都有合作,你們難道要跟我們丹寶閣為敵嗎?!?
畢宮宇搬出自己的身份,希望能鎮(zhèn)住他們,借助丹寶閣的身份,讓他們投鼠忌器,不敢放肆。
“如果你是帝都城丹寶閣閣主,我們也許還會忌憚,你小小的分閣閣主,也敢阻攔我,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將你殺了?!?
這些人大有來頭,并不懼怕丹寶閣,長劍突然刺向畢宮宇,不由分說,見人就殺,不論你身份地位,誰也休想阻止他們。
畢宮宇避無可避,祭出自己的長劍,突然反刺回去,接住了邵東立一劍。
“鏘!”
兩股不同的氣浪,涌向四周,形成一股浪潮,發(fā)出振聾發(fā)聵的聲音,無數(shù)人捂住了耳朵,縱然是聾子,此刻也感覺到一股熱浪涌向他的耳腔。
蹭蹭蹭……
畢宮宇退了幾十步才堪堪站穩(wěn),嘴角溢出一絲鮮血,僅僅一招就受傷了。 “畢閣主,多謝你的好意,這是我徐家的事情,還是由我徐家來承擔(dān)吧。”
畢宮宇欲要繼續(xù)出手,卻被徐義林攔住,這件事情跟丹寶閣沒關(guān)系,沒必要強行出頭,這個人情他領(lǐng)了。
一步步朝邵東立走去,視死如歸,突然來了這么多高手,絕非一兩人所能抵擋,畢宮宇強行出手,只有死路一條。
他不想連累更多的人,如果用自己一人能換取大家的安全,徐義林認為值得。
跪在地面上的那些侍衛(wèi)放聲高吼,讓家主趕緊回去。
面對那些侍衛(wèi)還有執(zhí)事的勸阻,徐義林充耳不聞,站在邵東立對面。
“砰!”
毫無征兆,邵東立突然出手了,一掌拍在徐義林的胸口上。
“噗噗……”鮮血狂噴。
突如其來的一幕,打得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,剛才不是說只是做人質(zhì)嗎,怎么會突然出手。
“我跟你們拼了!”
夫君受傷,楊紫突然沖出來,手持長劍,劈向邵東立,一副同歸于盡的打法。
“找死!”
邵東立怒了,一掌劈向來,楊紫不過先天境而已,根本承受不住,徐義林身體突然飛撲上去。
“轟!”
又是一掌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打在徐義林的后背上,鮮血染紅了衣袍。
邵東立力量控制的很好,并未殺死徐義林,還要用他們兩人威逼柳無邪,殺死就沒用處了。
夫妻二人跌落在徐家大門處,鮮血順著徐義林嘴角溢出,模樣看起來凄慘無比,洗髓境一重,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。
“家主……”
徐家所有執(zhí)事跟侍衛(wèi)從家族沖出來,形成一個圈,將徐義林保護在中間,就算是死,也要一起死。
“保護家主,誓死捍衛(wèi)!”
藍執(zhí)事一聲高吼,幾百名侍衛(wèi)自動形成一個戰(zhàn)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