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來找他,目的不而喻,不可能是朋友。
真正的朋友,絕對不會這時候來找柳無邪。
女子一臉尷尬,有些不好意思,很快恢復(fù)過來,攏了攏鬢角秀發(fā),往前走了一步:“說起來,我們應(yīng)該還是一起長大的才對。”
齊凝云盡可能不讓自己生氣,高聳的雙.峰,一起一伏,很有殺傷力。
“你是齊凝云?”
柳無邪想到了什么,女子跟齊恩石長相有七分相似,年紀(jì)比自己大幾歲,兩年前加入帝國學(xué)院,曾轟動滄瀾城,如今成為玄字號學(xué)員,身穿紫色長袍。
以前在滄瀾城,經(jīng)常聽到關(guān)于她的消息,被帝國學(xué)院某位導(dǎo)師選走,收為弟子。
她來找自己干什么?
上次在滄瀾城,她因?yàn)橹辛岁幒?,需要九陽果治療,城主府侍衛(wèi)欲要出手搶奪,結(jié)果被柳無邪略施懲罰。
當(dāng)時的她,就在滄瀾城。
按理說,她應(yīng)該記恨自己才對,這時候找上門來,意欲何為?
短短幾個呼吸時間,大量的信息,從柳無邪腦海中掠過,看來齊恩石還沒有將他們之間的恩怨告訴齊凝云。
“沒想到你還記得我!”
齊凝云眼眸深處,閃過一絲不屑,別人不清楚,她對柳無邪的身世,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從小就是一個廢物,每天游手好閑,成為滄瀾城有名的敗家子。
只是令她沒想到,廢物也有翻身的一天,竟然考上了帝國學(xué)院,還以優(yōu)異的成績,讓她內(nèi)心產(chǎn)生一股嫉妒。
這股嫉妒隱藏在心里,卻瞞不過柳無邪的雙眼,從她那眼眸深處,看到濃濃的占有欲。
此人欲望太強(qiáng)了,為了目的,可以不擇一切手段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柳無邪不想跟她拐彎抹角,直接挑明,對城主府沒有任何好感,他跟齊恩石之間,遲早還有一戰(zhàn)。
齊恩石不死,就會想辦法置于柳無邪死地。
“我來想跟你商量一下,能不能把進(jìn)入炎陽洞的修煉資格讓給我?!?
還真不客氣, 說出自己的真實(shí)目的。
柳無邪一愣,以為她會婉轉(zhuǎn)一些,沒想到這樣直接,起碼蝎子幾人,還打算利用十個金幣來交換。
于一凡愿意開出調(diào)解的條件,雙方達(dá)成共贏的目的。
齊凝云倒好,沒有理由,沒有條件,上來就讓柳無邪讓出來,何等的霸道跟囂張。
說是商量,從她臉上看不到一絲商量的表情,一副高高在上。
城主之女,天之驕子,她跟于一凡身上有相同的東西,驕傲、傲慢、目空一切!
“如果我不讓呢?”
柳無邪沒有生氣,反而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笑容,看著齊凝云,想要知道她下一步動作。
趙元甲身為一級導(dǎo)師,這種場合,當(dāng)然不好開口,靜靜的站在一旁,洗髓境氣勢,足以讓一般學(xué)員,形成強(qiáng)大的心理壓力。
“柳公子,我知道你們徐家最近寸步難行,只要你肯讓出炎陽洞修煉資格,只要我一句話,以后滄瀾城,你們徐家的地位,僅次于城主府之下。”
濃濃的威脅,不答應(yīng)的話,讓徐家在滄瀾城,永久除名。
她應(yīng)該還不知道,滄瀾城的格局,早已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這些日子齊凝云一直在閉關(guān)修煉,父親的書信還沒收到,并不知道滄瀾城的事情。
“你在威脅我!”
柳無邪眼神一冷,刺骨的寒意彌漫開來,籠罩整個院子上空,趙元甲眼神一縮,這股氣息讓他很不舒服。
“別說的那么難聽,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!”
齊凝云一副撒嬌的口氣,讓柳無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。
院外不知何時多了幾道身影,這次前來看熱鬧的人不是很多,以免惹禍上身。
“如果我不同意商量呢?”
齊恩石的書信,很快會傳到帝國學(xué)院,包括萬家還有田家弟子,他們也會收到家族滅亡的消息。
所以,他跟齊凝云之間,不可能成為朋友。
“小子,別給臉不要臉!”
趙元甲說話了,強(qiáng)橫的洗髓境之勢,形成滾滾氣浪,碾壓柳無邪。
“師父,別嚇壞了他,好不容易離開滄瀾城那種小地方,來到帝國學(xué)院,終于開了眼界,要是嚇壞了,我可是要成罪人了。”
齊凝云臉上堆滿笑意,嘲笑柳無邪來自小地方,沒見過世面,更沒有見過洗髓境。
柳無邪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沒有辯駁,他堂堂仙帝被人嘲諷成沒見過世面的市井小民,真是極大的諷刺??!
“我的臉靠我自己爭取,無需你們給我臉面,請回吧!”
柳無邪下了逐客令,恐怖的魂力反碾壓回去,趙元甲身體一個哆嗦,他的靈魂像是被一頭野獸鎖住,身體不由自主顫抖。
令人心悸的氣息,沖向他的魂海,大腦傳來一陣眩暈,一滴滴冷汗從他額頭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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