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安剛從鎮(zhèn)南王府出來,就被人打一悶棍,直接拖走了。
等他再次醒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昏暗潮濕的地牢里。
四個帶刀侍衛(wèi)在一旁守著,看穿著,竟是御前的。
而正中間那人,雖然蒙著臉,可看穿著,絕對是個掌權的人物。
他嚇得半死,連忙道:“諸位,我乃威遠侯郭安,順芳郡主的丈夫,鎮(zhèn)南王的女婿?!?
“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,你們抓錯人了?”
為首的男人冷笑:“抓錯,我們抓的就是你,郭安?!?
郭安傻眼了,腦袋急速運轉,想了一遍又一遍,他沒有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??!
當即又問道:“我是朝廷命官,并未犯事,你們不能這樣審我?”
為首的男人怒聲道:“不能審你?要不是武元旭的死不能公之于眾,你以為你們威遠侯府逃得了?”
“現(xiàn)在老實交代,你去鎮(zhèn)南王府干了什么?跟誰有過接觸?多說了什么?”
“要是撒謊,大刑伺候!”
話音剛落,男人便狠狠給了郭安兩鞭子。
那鞭子是特質的,打下去皮開肉綻,當場見血。
郭安疼得死去活來,這才知道,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,他沒有在做夢。
武元旭出事了!
男人說武元旭死了,那給他傳信的人是誰?
莫非武元旭沒有死,但不能露面,所以才叫他傳信的?
對,極大可能是這樣?
郭安連忙問道:“你們說武元旭死了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他的尸體呢?”
“啪啪。”又是兩聲劇烈的抽打。
郭安哀嚎不止,疼痛讓他的臉逐漸變得扭曲。
男人卻視而不見,冷聲道:“問你什么就答什么?再敢多嘴,重刑伺候?!?
“快說,你去鎮(zhèn)南王府干什么了?”
郭安驚恐道:“我沒干什么?”
“我媳婦去了蕭家,沒有見到武元旭,她擔心武元旭出事,讓我去鎮(zhèn)南王府看看。”
“啊啊……”郭安話剛說完,又受了兩鞭。
男人怒斥道:“還敢狡辯。”
“順芳郡主恨極了武元旭,怎么可能讓你去鎮(zhèn)南王府?!?
“你只有最后一次機會了,再不說,我殺了你?!?
郭安冷汗直冒,又痛又驚。
這個男人竟然知道武英秀和武元旭兄妹不和。他再也不敢抱有僥幸了,連忙道:“我說,我說?!?
“是有一個孩子往我手里塞了信,說武元旭出事了,讓我去鎮(zhèn)南王府報信?!?
“我只見了武元旭的心腹馬貴,告訴他武元旭有可能出事了,讓他派人出去找找。”
“其他的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?!?
男人聞,這才放緩語氣問道:“那個給你傳信的孩子多大?在什么位置傳的?字跡是誰寫的?”
郭安倒吸一口涼氣,眼珠子轉了轉,不知道要不要幫忙遮掩。
可就在他遲疑的時候,男人的鞭子用力地揮了下來……
郭安見狀,驚恐地叫喊道:“我說,別打了,別打了?!?
可那鞭子還是落在他的身上,讓他劇痛難忍,唇瓣都咬出了血痕。
男人嗤笑道:“在我面前還敢耍心眼,就該讓你去大理寺,嘗一嘗被凌遲的滋味?!?
郭安打了個寒顫,武家是要造反了嗎?
他怎么會這么倒霉,好不容易巴結上鎮(zhèn)南王府,竟然要被連累。
“那個孩子七八歲的樣子,一看就是臨時找的。”
“位置在南街上?!?
“字跡不知道是誰的,但紙條還在我的袖子里。”
立即有侍衛(wèi)上前,摸出紙條,遞給男人看。
男人看后,蹙了蹙眉,疑惑道:“難不成武元旭還沒有死?”
有侍衛(wèi)接話道:“不可能,當時長劍刺穿他的心臟,他怎么可能還活著?”
“而且……丟的地方又高又險,指不定尸體都讓狼給吃了?!?
郭安打個寒顫,武元旭果真出事了。
“那就是有人察覺了。”男人冷笑,毀了紙條,然后對郭安道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回去不要給我露餡了。”
“要是敢壞了事,別說是你,就是你們整個威遠侯府,都別想有一個活口?!?
郭安連忙點頭,巴不得馬上逃離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