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您這是干什么啊?”
寧王妃委屈地喊,這幾日在寧王那里受的氣一一顯露出來,心臟酸澀極了,家里人不安慰她,現(xiàn)在還打她?
寧王妃實在是受不了了,聲音剛落,淚水就接踵而來。
陳氏見她哭,又覺得她沒有出息,被自己的夫君擺布不說,竟然還回娘家耀武揚威。
她冷冷道:“我干什么?你應(yīng)該問你的好夫君干了什么?”
寧王妃心虛,以為寧王想貶妻為妾的想法傳到家里來了,慌忙擦干眼淚道:“王爺不會對不起我,娘別聽人胡說?!?
陳氏氣憤極了,怒火道:“他對得起你,他哪里對得起你了?”
“那玉佩是他給那個賤人的,你爹根本就沒有養(yǎng)外室?!?
“他如此污蔑我們崔家,污蔑你爹,還把那兩個野種養(yǎng)起來,他這叫對得起你?”
“什么?”
“娘,您在說些什么???”
寧王妃一頭霧水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?
陳夫人卻拿出那塊玉佩,指著上面的污漬道:“這是哪賤人鬧上們時,我親手染上去的,結(jié)果卻在你的房里拿回來?!?
“你說,不是他還有誰?”
寧王妃傻眼了,慌亂地接過玉佩去看,果真在上面看見一塊污漬。
她連忙搖頭,不敢置信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會的……”
“這不是真的,這是假的,假的!”
“啪?!钡囊宦暎愂虾莺荽蛄怂话驼?。
“我親自去問過那兩個孩子了,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崔家的玉佩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,他為什么要養(yǎng)著那兩個孩子?”
“一定是他和那賤婦達成了某種協(xié)議,他才肯為那賤婦養(yǎng)孩子。”
“你如今還維護他,你的腦子被狗吃了!”
寧王妃大受刺激,她緊緊捏著那塊玉佩道:“如果是他干的,他怎么知道那外室在哪兒,怎么就那么巧找上門來?!?
陳氏早想了無數(shù)種可能了,聞恨道:“你爹沒有養(yǎng)外室,那只有一個可能,那外室是他養(yǎng)的?!?
“為了光明正大接回那兩個野種,不惜敗壞你爹的名聲?!?
寧王妃驚恐地搖頭:“不……這不可能,這不是真的。”
寧王連府里的女人都很少碰,他怎么可能會養(yǎng)外室。
他做夢都想要皇長孫,如果那個孩子是他親生的,他為什么不認?
所以這根本就不是真的。
說服自己后,寧王妃抬起頭來,肯定道:“王爺不會養(yǎng)外室的,這一定有誤會!”
陳氏見女兒不肯信,厭惡道:“你自詡聰明,你不會去查嗎?”
“他和那外室是什么關(guān)系?他為什么要養(yǎng)那兩個孩子?”
“他為什么要污蔑你爹?他為什么要偷盜你的玉佩栽贓你爹?”
“你口口聲聲他對得起你,我呸!他分明是糟踐你,糟踐我們崔家!”
“什么皇子?什么王爺?都是假的,都是虛的,他品行敗壞,那皇位輪到誰也不會輪到他的!”
陳氏說得斬釘截鐵,眼中的恨意肆意而出,看得寧王妃心驚膽戰(zhàn)。
自己的丈夫欺瞞她?
借用她的玉佩栽贓她的父親?
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
為什么?
門外,崔寶目光一暗,原本要敲門的手硬生生頓住。
他轉(zhuǎn)身跑了出去,想去找寧王問個清楚,卻在轉(zhuǎn)身時撞上趕來的薛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