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皇上回到營帳!
眾人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一團懵!
慶王急忙上前道:“父皇,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皇上騎在高高的馬背上,仰著頭,一臉冷漠道:“有人在林子里行刺朕,兇手還沒有抓到?!?
“營地這批人都是你管的,朕要你查清楚,有沒有人擅自離崗,進入山林?!?
“一旦查出來,不管是誰,馬上押到朕的營帳前來!”
慶王焦急地問道:“父皇,那您沒事吧?”
皇上一躍下馬,冷冷道:“朕沒事,但如果你不把他們都查清楚,朕……會對你很失望!”
慶王連忙跪地道:“父皇放心,兒子一定調(diào)查清楚,把幕后真兇抓出來,碎尸萬段!”
皇上道:“處理好你的人就行了,抓兇的事,你四哥會干!”
慶王磕頭道:“兒子明白了,父皇先去休息,兒子一定不讓您失望!”
皇上點了點頭,進了大帳。
慶王等他老人家進去了,轉(zhuǎn)身時瞬間冷了臉。
“叫林柯來,所有人從此刻起不輪班,在崗的都給本王定住,本王要一個一股地查!”
“敢刺殺我父皇,老子查出來,把他碎尸萬段?。?!”
慶王說著,瞬間行動起來。
與此同時,山林里,廖長磊和楚王帶著人跟寧王和楊寬對峙上了!
廖長磊十分清楚,他的人不敢放冷箭,更別提涂毒!
從那被射中的野豬開始,就是局,針對他和楚王的局!
總共只有三波人會使巡城營的箭,營地一波暫時不能排除,但楊寬這里,重點懷疑!
“楊寬,讓你的人放下武器,聽我調(diào)遣!”
“我現(xiàn)在是皇上親封的主將,皇上剛剛在山林里遇刺了,茲事體大,不容你抗命!”
“什么?”
“遇刺?”楊寬一頭霧水。
他只是去放了一頭老虎,怎么就遇刺了?
“不是只聽見虎嘯嗎?老虎撲騰的也算?”
廖長磊罵道:“是冷箭,涂了毒的冷箭!”
“誰跟你說是老虎的!”
“再不讓他們放下武器,休怪我不客氣!”
寧王道:“廖將軍別急,父皇遇刺,我們也很心焦!”
“不知道兇手用的什么箭?從哪個方向射去的?那個地方都有些什么人呢?”
廖長磊一聽,這是給自己挖坑啊!
寧王?不說是賢王嗎?怎么看著這么偽善?
他瞥了一眼楚王,楚王也沒有讓他失望,上前道:“用的巡城營的箭,兇手就混在我們當(dāng)中!”
“不過巧了,事發(fā)時我?guī)е螌④娙プo駕,所以排除了我們的嫌疑?!?
“二哥,你別管楊將軍了,事關(guān)父皇的安危,你還是趕快回營地去吧?!?
寧王目光一暗,當(dāng)時……那么好的機會,沒有想到會被躲過去。
否則按方向推斷,就是廖長磊和楚王的鍋。
楊寬急了,連忙申辯道:“不是我啊,我當(dāng)時……我……”
“寧王殿下,您幫我說句話啊,真的不是我。”
寧王不悅道:“沒有人說是你,只是讓你配合調(diào)查而已,你慌什么?”
“四弟說的對,我也該回去探望父皇了!”
寧王說完,自己先走了。
楊寬眼看靠山走了,急得再次解釋道:“我們剛剛哪兒也沒去,就在這附近呢?!?
廖長磊長槍一指,沒好氣道:“你能保證自己無辜,你能保證別人嗎?”
“速速放下武器,接受盤查,否則休怪我不客氣!”
楊寬心里十分不安,可看見廖長磊有楚王撐腰,又不敢光明正大叫板,只好讓屬下紛紛放下武器。
廖長磊面上依舊冷硬,心里卻松了口氣。
他指使自己人上前盤查,順便收走了他們的兵器。
看到這一幕的楊寬急了:“既然刺客在我們之間,憑什么只收我們的武器?”
其他士兵紛紛附和道:“是啊,憑什么只收我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