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門已經(jīng)被我用符篆封死。
他無論怎么推都推不動。
太子哥額頭上的冷汗珠子越來越多,變得密密麻麻起來。
但慘叫聲已經(jīng)逐漸弱了下去。
我盯著他,一不發(fā)。
他看向我的眼神,不再像是之前那么囂張,相反多出了一絲絲恐懼在里面,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開車?!?
他聽到我的話,面色微變,“我的手都廢了,我怎么開車?!?
“哦,你的手廢了不能開車是吧?那正好我將你另外一只手也廢了?!蔽依涞卣f道。
他嚇得面色一白。
哪里還敢多說什么,發(fā)動車子,一腳油門,往前開去。
“你這車子是路虎啊,看著不錯?!?
“那是,我這路虎……”他說完到這,立即止住了話頭,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對。
趕緊止住了話頭。
“而且隔音不錯,你發(fā)出那么大的慘叫聲,外面的人是一句話都聽不到,你說我要是在車內(nèi),將你的脖子扭斷,是不是十天半個月,也沒有人能發(fā)現(xiàn)你的尸體。”我說道。
“車內(nèi)密封這么好,估計尸臭味外面的人也聞不到?!?
太子哥開著車,額頭上的冷汗珠子越來越多,手都在發(fā)顫,“小兄弟,不對,哥,你是我大哥,我知道錯了,我剛才不應(yīng)該對你大吼大叫,不應(yīng)該因為有個破車,就在您面前囂張。”
“哦,就這么多嗎?”我說道。
“我錯了,大哥,我該死,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,竟然得罪了您,待會車子開到?jīng)]人的地方,我給你跪下磕頭道歉?!?
“有人的地方,不能磕頭道歉嗎?”我說道。
太子哥面色忍不住漲紅了幾分,“哥,您給我留點面子,我好歹也是三青州的太子哥,要是讓別人看到我跪下,我以后沒法混?!?
“你命都要沒了,你還在乎這點面子?”我淡淡地說道。
他一聽我這話。
一張臉頓時就垮了下來。
神色變得很是不好看。
“大哥,你別殺我啊,這點小事犯不著殺我,留我一條狗命,我愿意給你賠錢。”
“賠錢?”
“沒錯,大哥,多少錢你開個價?!?
“嗯,你這車不錯?!?
“我這車一百多萬呢?”他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。
“哦,一百多萬是吧?你的命不值一輛車嗎?”我說道。
“當(dāng)然值,大哥,我現(xiàn)在就把車給您,您只要放了我,什么都好說?!奔幢丬噧?nèi)開了空調(diào)。
他這會都是滿頭大汗的樣子。
我摸了摸他那只被我卸掉的胳膊。
他很快又一次發(fā)出一道慘叫聲,車身都晃動了一番。
“在前面巷子里停下?!蔽艺f道。
“好,好,我馬上停下。”
車子在巷子里停下。
這一處巷子里沒什么人。
偶爾有幾個行人路過。
太子哥這時候動手推了推車門,發(fā)現(xiàn)車門還是打不開。
見我盯著他。
他扭頭看我,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。
“我,我就是想試試這車門怎么回事,沒有要走的意思。”他臉上浮現(xiàn)著尷尬的笑容。
真是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“我知道。你是太子哥是吧?”我說道。
“不,在您面前,我哪里敢自稱太子哥,我在您面前就是太子弟,小太子?!?
我哦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