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亦可點頭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了楊叔的隨身帶著的無事牌。”
她嘆口氣,朝著林子的一處方向看去。
我松口氣,“這次將賀星輝帶走的事情,絕對不是突發(fā)的,我一路追到這,當時還有兩人策應楊副會長。”
“策應的人長什么樣,你看到了嗎?”
“看到了其中一個,外面那三具被扒皮的尸體就是他干的?!蔽覈@口氣道,“你知道這個人嗎?”
這人“動手扒皮”,可以說是相當有特征。
如果是邪術士,霍亦可應該會聽說。
可我問完后,霍亦可臉上卻也出現(xiàn)了疑惑之色,看她如此模樣,應該也是不知道。
二十年前術士之亂發(fā)生的時候,我都還沒有出生,霍亦可應該也差不多。
不知道這老頭倒是也可以理解。
“我回去查一下,若是有消息,第一時間告訴你?!被粢嗫傻?。
“好,那我們先回去吧。”我說著話,眼神還朝著四周掃去,卻沒有什么特別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們兩人很快離開了林子。
到了瓜地,大腦袋他們已經(jīng)將埋人的坑給挖的差不多。
見我們走到近前,大腦袋說道:“張大師,人我們打算就地掩埋了?!?
“嗯,就埋在這吧,\b不過最好想辦法通知一下家屬吧。”我說道。
大腦袋道:“這一點你放心,這么多年我們風水協(xié)會善后工作還是做的相當?shù)轿?,會有人處理的?!?
衛(wèi)東方忽然問道:“楊副會長人呢?怎么沒和你們一塊過來?!?
我看了眼霍亦可,剛要說什么。
霍亦可卻搶先一步道:“他去處理事情,讓我們先回去?!?
“好?!?
衛(wèi)東方他們倒是也沒有多問什么。
等幾人將老頭一家三口的尸體給埋下后,我給這三人鞠躬了三次。
“你們一路安心走好,有機會我會替你報仇的。”我沉聲道。
“這邪術士真他媽的手段殘忍,居然用這么變態(tài)的手段殺人?!贝竽X袋忍不住感慨了句。
衛(wèi)東方卻忽然說道:“看這種變態(tài)的手段,我忽然想到一個人?!?
我聽到衛(wèi)東方主動提起,似乎有所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什么人?”
“好像邪術士群體當中的十大長老之一的五骨老人,傳說當中他潛心鉆研刀法多年,一身術法也十分厲害?!毙l(wèi)東方說到這沉吟了一會,“不過也不對,當年邪術士群體的十大長老都被那一人殺光了,怎么可能還有人活著?!?
“回去查查資料吧?!贝竽X袋忽然說道。
衛(wèi)東方回神,“的確得回去查一查資料,畢竟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?!?
我看了眼衛(wèi)東方他們,“這十大長老有沒有一個會用火異術之人?”
“好像有,張大師,我們還是得回去查一下才知道?!毙l(wèi)東方說道:“如果邪術士群體的十大長老都還活著,那不得了啊。對于我們三青州風水界來說就是巨大的威脅。”
其余的風水師聽了這話,都是一副面色陰沉的樣子。
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恐懼的氣息在這里蔓延。
我看了眼他們,心想,就算邪術士群體所謂的十大長老還活著,我也絲毫不意外。
畢竟連所謂的術門掌門人都還可能還活著。
若不是現(xiàn)在沒有辦法確定術門掌門人是死是活,術門的九大圣子,估計就都要被喚醒。
如果同時被喚醒,對于整個風水界來說,肯定又是一場災難。
這樣想起來,所謂的三青州風水界還真是不堪一擊。
回去的路上,我和霍亦可上了衛(wèi)東方的車,他問道:“張大師,霍大師,我們現(xiàn)在去哪里?”
“回賀家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