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對視一眼,霍亦可神色平靜,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沒說,你就知道我要說什么了?”我好奇看著她。
“你無非就是想說這里的一切,應(yīng)該和杜家有關(guān)系是吧?”她看著我,神色古井無波,“我勸你,關(guān)于杜家的事情,你若是沒有證據(jù),不要對外亂說?!?
“霍大師,你這不是冤枉我嗎?和杜家有關(guān)是你說的,我可沒說,我剛才是想說,這背后應(yīng)該是和邪術(shù)士有關(guān)系?!蔽艺f道。
霍亦可白了我一眼,“你覺得二十年的術(shù)士之亂,還沒將邪術(shù)士給誅殺干凈嗎?就算有漏網(wǎng)之魚,能搞得起這么大的風水陣?”
我聽著她說這話,感覺有些怪怪的。
總覺得她話里有話,但有些東西,我也不好妄自揣測。
“霍大師,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沒什么意思?!被粢嗫烧f完,將身上的羅盤拿了出來。
她催動手中的羅盤,下一秒,羅盤的指針就動了。
我看到這一幕,也很快湊了上去。
“我要找的人,應(yīng)該就在這里。”霍亦可說道。
她跟著羅盤指著的方向往前走去,宅子的正廳也挺大的,但在這里,一眼看過去,基本上也能將整個空間看個大概。
肉眼所看到之處,沒有看到任何人影。
羅盤上的指針,卻還在抖動著,我們跟著羅盤指針往前走去,不多時,我們就來到了一面墻壁前。
霍亦可面色陰沉,“是死路嗎?”
但羅盤指針還在抖動。
似乎是在指明霍亦可要找的人就在墻壁后面。
我抬手敲了敲墻壁,墻壁是實心的。
“看似死路,但未必是死路?!蔽艺f道。
霍亦可也抬手觸碰了墻壁,“人不可能鑲嵌在墻壁當中吧?”
“那肯定不可能。”
我們倆說著話,目光觸碰到一起。
我思量了一番,“破開眼前的墻壁,或許就可以見到你要找的人?!?
我話落,從身上掏出朱砂,朱砂是我提前用黑狗血給浸泡過。
我用手沾上朱砂,快速在眼前的這一面墻壁上,畫上了一個很大符篆的印記。
符篆印記畫上去,紅光一閃,居然很快消失在墻面上。
正面墻壁像是沒有出現(xiàn)我剛才畫的符篆印記。
霍亦可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之色,“怎么消失了?”
“你往后退退。”我說道。
霍亦可聽從我的安排,往后倒退了幾步。
我默念咒語,催動符篆,下一秒,整面墻壁都釋放出一陣紅色的光芒,“破!”
突然,一道尖銳的慘叫聲從墻壁里傳出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霍亦可問道。
我沒有回答,起身往后倒退兩步,墻壁當中,很快就滲出了鮮血。
鮮血像是從墻壁里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的。
這時候,霍亦可手中的羅盤指針抖動的幅度越發(fā)強烈。
“不好,該不會是她出事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