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如此模樣,“看來你還是得修行心性??!一點小事就破防成這樣?!?
陰柔男子聽到我的話,一口血好像隨時都要吐出來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剛才說的是不是十萬?”我問道。
“不是,是一百萬?!标幦崮凶诱f道。
他目光盯著我,像是在打量著我的反應(yīng)。
這陰柔男子也精神病院的一個看守人。
關(guān)于精神病院里面的東西,陰柔男子也應(yīng)該知道的不算少。
“我可以給你一百萬,但我也有些問題要問你,這你可以答應(yīng)吧?”我說道。
陰柔男子簡單的思量了一番,對此也沒有否認(rèn),“可以,但你這人說話算數(shù)嗎?”
“算數(shù)。放心,只要你不給我?;ㄕ?,我答應(yīng)給你的錢,自然會給你的?!?
“行,你問吧?!标幦崮凶佣⒅?。
我應(yīng)了聲,沒有絲毫耽擱,很快說道:“你為什么會在精神病院成為看守人,你這術(shù)法實力也挺厲害的。”
另外一個被我控制的術(shù)門看守人,其實術(shù)法實力也算是挺強的。
不是弱者。
陰柔男子簡單的思量了一番,“因為精神病院的副院長太強大了。”
“副院長?”我疑惑問道。
“沒錯,就是副院長,此人術(shù)法實力相當(dāng)強大,我不是對手,都是被壓制在這,然后打賭輸了,就成為了精神病院的看守人,我們答應(yīng)他們在精神病院給他們看守十年。當(dāng)然,每個看守人加入精神病院的原因都不同,我只能說我自已是這樣的。”
“副院長是誰?符天長嗎?”我問道。
“符天長是精神病院的創(chuàng)建者,理論上來說符天長應(yīng)該是院長。”
“那副院長是什么人?”我問道。
這次還沒等陰柔男子回答,一旁的看守人卻搶先一步說道:“此人是一個瘋子!絕對的瘋子!”
“我問的是人,不是瘋子。”我的外之意,是想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。
陰柔男子似乎聽出了我的外之意,“那人就是一個瘋子,我們不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,反正你就將那人當(dāng)成瘋子就對了,此人做事毫無章法,隨心隨性,想做啥做啥?!?
從兩人的對話當(dāng)中。
似乎都能聽到兩人對此人有些忌憚。
連精神病院的看守人都對此人有所忌憚,那就足以說明此人的不簡單。
“符天長為什么創(chuàng)建這座精神病院,目的是什么?”
我是猜測不出這座精神病院被創(chuàng)建出來的目的是什么?
關(guān)押一些人?
還是控制一些人?
可貌似這些人進入精神病院內(nèi),就一直被關(guān)著。
符天長貌似也沒有利用這些人去做什么?